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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圖爾齊工作。伊本被徹底的拋棄了,後來因為伊本主要是在酷兒德人控制區活動,加上形勢有所緩和,他被放了出來。悲劇的是圖爾齊他過不去,敘力亞也不在是他的庇身之所,他徹底的無家可歸了。他來找過我的妻子,我妻子倒是挺可憐他的,可我的身份也讓我沒有辦法收留他,只能給了他一點錢。我記得他從監獄出來的時候還穿著他老婆給他織的那件毛衣,他說他穿了十多年。我送他走的時候,問他要不要我想辦法幫他找下他的老婆孩子,出乎我的意料他只是搖頭。我問他為什麼,他說不管圖爾齊為什麼不承認他是為圖爾齊工作過,只要他沒有回到圖爾齊,他的妻子和孩子就能好好的在那邊生活,假設他要想辦法跑回圖爾齊,誰也不知道他們一家會面對什麼。我說你為什麼不讓你的妻子、孩子回敘力亞呢?他說如今他已經沒有未來了,讓妻子孩子回來和他一起受苦嗎?況且說不定家人們都以為他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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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阿內贊停了下來,而雅典娜似乎並未曾從伊本的故事中體味出究竟什麼是“孤獨”,她等待了好一會,可阿內贊卻沒有再說什麼,於是雅典娜便問道:“故事說完了嗎?”
“哦~!”阿內贊像是回過了神,“大概就是這樣吧,說實話,家破人亡的故事我身邊很多,隨便一抓就一大把,可我怎麼也找不到比伊本的故事更令我唏噓的了。如今他生活在阿勒頗被炸成廢墟的家裡,他的身份找不到正經工作,全靠教授英語和圖爾齊語賺點零碎的生活費....”阿內贊又嘆息了一聲,“其實他是個非常有才華的人,不僅會多國語言,還會寫散文和詩歌。我今年恰好去過阿勒頗,看到他還穿著那件妻子給他編織的毛衣,他那棟破房子裡堆滿了他寫的詩歌。他鄭重對我說萬一他死了,就幫他把這些他寫的東西寄給他的妻子和孩子。”
阿內贊輕輕的吸了口氣,低聲說道:“我印象最深刻的一首是這樣寫的:
暴風雨已經降臨
瘟疫屠殺末日我都身在其中
痛苦的醜惡的
見多了,也就沒什麼要緊
我也幸福過
已經夠了。
已經夠了。
只需要,親愛的你,
再給我一句安慰,
或者,讓我們彼此安慰......”
阿內讚的聲音一點也動聽,還有些渾濁,像是醉漢吐詞不清的呢喃,詩歌也算不上寫得好,然而卻有種讓人心碎的沉重感。
車廂歸於一種奇異的寂靜,雅典娜像是從伊本的詩裡明白了什麼是孤獨。
無家可歸是一種孤獨,何以為家是另一種孤獨。
那麼她的家又在哪裡?
是冰冷孤寂的新鄉莊園?亦或是遠離塵世的荒蕪海島?
總之肯定不是海德拉大廈,那裡只是她的實驗室而已。真要比較,也許她會覺得那艘破舊的“地中海序曲”上狹小簡陋的船長室都比海德拉大廈更像是個“家”。
雅典娜失神的凝望著車椅背,腦子裡全是過往的記憶。令她驚奇的是,她翻來覆去的回想,在離開母親以後,值得她記住的片段似乎都發生在認識成默以後。
在認識成默之前,她的人生平靜如古井,幾乎每天都是按部就班的生活,枯燥到乏善可陳。對她而言不管是裡世界的冒險生活,還是表世界的貴族生活,都沒有樂趣而言。
因此她也沒有覺得現在這樣顛沛流離無法預測將來的生活有多刺激。這種刺激對她來說實在太小兒科了,她想就算死神降臨,她也不會皺下眉頭。
她的記憶點從來不是成默帶給她的危險時刻,而是每一個平凡的瞬間,像是他們在雅典的咖啡館吵架,在超市買可樂,在船上偷偷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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