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3章 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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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若清有些木訥，苦笑了一聲，說道：“林凡，我一切都聽你的。”

在這個時刻，水若清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她知道這一切都不能阻止，可一旦要是師父真的遭遇到了不測，她願意也一直都陪伴師父，以此來謝罪。

聞言，老者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林凡，不要以為你有那麼多的棋子，就一定會是我的對手。”

“實話告訴你，在整個萬古棋盤裡，只有這一枚棋子才是勝負的關鍵，若是你輸了，必定會萬劫不復。”

“就算是你贏了，也未必能全身而退，你一定會步了我的後塵，只能在這裡繼續守護這一枚棋子，直到千萬年後，有新的守護者前來，你才能徹底釋然。”

林凡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滿是惡念，並非有半分善意，連徒弟的生死都不會顧及，也該是徹底的到輪迴裡了。”

“你不是很有自信，一定能打敗我嗎？那你就試試吧！”

林凡拿出了萬古棋盤，施展了靈力，在這樣的一個棋盤之上布了棋子，這就變成了一個新的棋局。

林凡心裡很是清楚，凡是真正能成為了守護者的人，必然會是博弈的高手。

雖然眼前的這個人不仁不義，可他還是顧念對方有一些功勞，也是水若清和玄穆的師父，才願意網開一面。

只要在這個棋局裡，老者能真正的全身而退，那一切就會按照老者所說的那樣發生。反之，老者就會徹底消失。

等到這一切執念都不在了，老者守護的這一枚棋子就會落到了有緣人的手裡。

看到了這一切，老者冷哼了一聲，說道：“這有何難，林凡，你一定會輸的。”

“是嗎？那就走著瞧。”

林凡選擇了這樣的方式去和老者博弈，眾人看著這一個棋盤，誰也沒有敢多說什麼。

幾十招過後，老者終究落於下風，厲聲道：“我們還沒有分出勝負，就不算是有最後的結果。”

“今天的這一場棋局，就到此為止吧。”

老者心裡清楚，如果要是繼續這樣下棋，那他一定會輸，那一切就會對他不利，他不願意看到這些發生，才會這樣反悔。

林凡不依不饒，說道：“這可不是普通的棋局，這是萬古棋盤。老人家，落子無悔，開始了，就得有了勝負才能結束。”

老者施展靈力，道：“小子，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是能任由你胡來的嗎？我這就讓你徹底失去守護者的身份，看你還能拿什麼來博弈？！”

老者的心裡非常清楚，這一場輸贏對他們來說都至關重要，這麼多年他就沒有輸過，又怎麼可能會真的這麼心甘情願的讓步？

別說如今與他博弈之人是一個陌生的守護者，哪怕是他自己的徒弟，他也絕對不可能會有任何的心慈手軟。

水若清心裡一驚，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向落子無悔的師父居然在此時用出這樣的手段。她沒有辦法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發生，就只能阻擋在林凡的面前。

水若清眼眸之中有淚水閃現，道：“師父，你一向都是善惡分明，從來都不會傷及無辜。”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有什麼樣的苦衷，可我依舊還是很相信，你就是那個我最熟悉的師父。”

“師父，你根本就不是上古至寶的守護者，你沒有辦法能一直的守護那一枚棋子，也不可能一直都有這樣的力量。”

“凡事有得必有失，看似你是得到了真正的自由，實際上也會慢慢的被這樣的力量而反噬。”

“這裡的妖氣那麼重，如果你要是繼續這麼執著下去，那就真的一切都來不及了，求求你了，就放棄吧。”

如果真的有選擇的自由，水若清寧可承受這一切的是自己，而不是一直信任的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