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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感嘆號能夠最直觀地表達他們的情緒。

這批網友們在發完後，飛速重新點開了影片，不斷的拖動著進度條重複播放。

這條影片以一種可怕的速度登上了熱門影片榜的榜首，靠著大資料的研判分析不斷推送到線上網友的主頁。

這些網友們不乏從不混娛樂圈的，影片外顯示的堪稱恐怖的點贊量、播放量和彈幕評論量，讓很多對這種推送不敢興趣的人，都滿是好奇地點開。

他們的心理路程和先前人一樣，同樣先是覺得操作很迷惑，但在要擰眉退出去的時候，呼吸和心跳忽然一滯，失去所有心動的氣力。

然後瘋狂傳送著感嘆號。

張志樂的這條微博赫然已經成了奇觀，是在過了足足一個小時後，才有正常的文字評論出現。

[我靠！！！！那是誰，他就是張志樂說的謝輕嗎？]

[這是誰啊，藝人嗎，快來個粉絲安利！啊啊啊啊啊，這什麼破畫素，這也太模糊了吧，我要看高畫質的，高畫質的！懟臉的，懟臉的！]

[啊啊啊啊啊，這不就是虞念本念嗎，演，一定要給我演虞念！]

[娛樂圈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個盛世美顏，這種事情怎麼沒人告我，我可是誰好看就追誰的。]

網友們先前還覺得張志樂是迷惑操作，但現在，事實卻告訴他們，輿論真的就因為這小段監控逆轉了。

張志樂還是張志樂，他不打算改變自己的主意怎麼辦，很簡單，那就改變抵制拒絕他的網友們。

並且他真的做到了。

而網友們完全抵抗不了。

衝浪更慢的網友們再度看到了一些網友迷惑行為大賞。

有著相同id和ip的人，上一條還在罵著謝輕和張志樂，拒絕謝輕出演虞念，下一條就開始瘋狂吹著謝輕的彩虹屁，說他是天選虞念，張志樂眼光很好，力挺張志樂的決定。

前後情緒起伏轉變過大，自相矛盾，自我打臉，但偏偏還不是少數能當成典型的幾個，是很多很多網友。

這些衝浪更慢的網友好奇地點開他們的主頁，還沒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就看到了被轉發的監控影片，然後——

“！！！”

書粉和角色粉的聯合宣告不知道什麼時候刪除了。

更晚知道這件事的粉絲一頓陰謀論，剛準備大罵‘被資本收買’的主持人皮下，就發現小群裡突然出現了詭異一幕。

這種小群是書粉們自己建的，人數不多，稽核頗嚴，在裡面會說一些不適合放在公開平臺裡的話。

[雖然但是，這是可以說的嗎，我感覺我會被罵。]

[嗚嗚嗚嗚，我也想說。]

[我也是，我感覺謝輕長得還要比我想象中的念念好看。天知道，我在幻想年年樣子的時候，已經盡我最大的想象力了，是我心中最美好的樣子。]

晚來的粉絲：“？！”

她眉毛一挑，剛準備讓管理員把這個假粉踢出去。

就看到了更加驚人的一幕。

[我也這麼覺得，嗚嗚嗚，突然好內疚。]

……

[同感＋10086]

晚來的粉絲有些呆滯地看著這一切，就在她感覺整個世界都魔幻了的時候，她看到了監控影片截圖。

“。”真香。

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