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枷今天到期了嗎?”

“啊?”趙雲瀾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已經三百年了嗎?那他怎麼說?以後要離開特別調查處嗎?不過不管怎麼樣也是件好……”

“事”字還沒出口,大慶就接著說:“好個屁,地府不給摘。”

趙雲瀾皺皺眉:“為什麼?”

大慶:“我哪知道為什麼,總歸不過就是‘功德沒積滿’之類的屁話,也沒個指標,誰知道這個‘功德沒滿’是個多大的標準,反正他們說了算。”

沈巍問:“怎麼?楚恕之帶著功德枷?”

“嗯。”大慶說,“鎮魂令有時候人手不夠,令主就會去地府領在押的戴罪人,就算是一種勞動改造吧。”

沈巍點了個頭,然後表情略有不愉地解釋說:“這也沒辦法,能被地府抓起來的,大多是些幽靈小鬼,不堪大用,真正有些本事的除非自願,否則不會那麼容易束手就擒,拖延功德枷年限好像是他們的慣例了,遇上這種情況,一兩百年都算是正常的。”

趙雲瀾沒說話,眉頭皺得越發緊了。

發生一系列的事,趙雲瀾對地府心存芥蒂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沒到撕破臉的時候。

各方有各方的打算和算計是很正常的,趙雲瀾不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的少年人了,這些亂七八糟的彎彎繞繞他心裡都有數,但是隻要大家大體目標一致,私底下各自博弈,也是和氣一團而後各憑本事,沒什麼好說的。

可是近來幾次三番的事都有那邊在攙一腳的跡象,趙雲瀾縱然嘴上不說,心裡也不是不惱火的。

這時,沈巍問:“楚恕之因為什麼帶上的功德枷,方便告訴我嗎?”

“我只隱約知道個大概,不是特別清楚,”趙雲瀾說,“你問大慶。”

大慶坐在後座上,幽幽的貓眼看向沈巍——它知道沈巍是個高手,可眼下又有些摸不清他的輕重了,地府那頭蠅營狗苟的潛規則,連趙雲瀾都不一定條條款款地說得明白,為什麼他會那麼如數家珍?

這讓大慶的話音頓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它才慢吞吞地說:“楚恕之修的是屍道,沈老師大概看出來了吧?”

功德筆 …

“他當初受高人點化走上這條道,可以說是機緣巧合,運氣不錯,但是並沒有拜入對方門下——這也不稀奇,屍道里的人大多性格古怪並且離經叛道,楚恕之這樣的算好的,一般那群人都不怎麼能溝通,所以有時才被人們認為是邪魔外道的一種。楚恕之當年只是被領進門,很多忌諱和規矩他並不知道。”

“沈老師深藏不露,博聞強識,大概也應該知道,屍道修行的本體是他自己的陵寢,如果修為不高,陵寢被毀還可能會傷及元神,萬物修行講因果,無故壞人修行的,恩仇相報是天理昭昭,哪條哪款也管不著。”大慶抱著它的小魚乾,不慌不忙地搖著尾巴說,“那時候有人為了抓一隻蛐蛐,追到亂葬崗,令人刨開了楚恕之的墳,沒找著之後,又在一怒之下,放火燒了他安放陵寢的林子。幸好楚恕之那時候已經過了地門,正往天關上走,到了可以不避白日,離開墳塋的地步,本體並沒在墓中,裡面只是個衣冠冢,總算沒傷及根本。”

“怪不得了,楚恕之那人的脾氣比我還不怎麼樣,偏激得很,”趙雲瀾也是頭一次聽說,“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修屍道的緣故,整天不見天日地跟黃土白骨打交道,沒人招惹他倒是還好說話,真急了六親不認——後來他把那個人怎麼著了?開膛破肚還是幹吞了?”

“吊起來放幹了血,當臘肉吃了。”大慶說,“本來這事算那個人咎由自取,誰也管不著,但問題是,令人挖墳的那個是個小孩,大戶人家,打小驕縱,他辦出這事的時候,正好差了一天半,沒滿七歲。”

這裡趙雲瀾就不是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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