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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它感覺就彷彿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把所有人往一個既定的方向推。
就像當年混沌崩於盤古,不周轟於共工,杞人憂其天,夸父止於虞淵,后土散魂於幽冥……
大慶驟然一陣毛骨悚然,幾乎連毛都立了起來。
人事有代謝,往來無古今,回頭看不用多遠,只區區五千年,就有無數神祇升起又隕落,與螻蟻一般的凡人殊無二致,天地間,原來從沒有什麼能一直高高在上。
盤古真的劈開了混沌麼?還是混沌只是變了一副模樣?
大慶幽綠的眼睛一瞬間有說不出的恐懼,對它而言,幼貓的記憶已經基本蕩然無存,然而就像它依然能在輪迴中聞到生命最初那人懷抱的味道一樣,有些東西,還是已經深深地埋進了它的骨血裡。
崑崙君,大荒山神,不亞於三皇五帝的尊貴,為什麼無聲無息地就銷聲匿跡數千年?
大慶依稀想起那如遠山一般翠色的青衫,袍袖中帶著新雪與竹製的香,放誕不羈地一聲笑聲,溫暖的手輕而又輕地托起它的身體——他難道真的是……
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尖銳至極的鳥鳴,大慶和趙雲瀾同時回過頭去,大學城附近是龍城綠化最好的地區之一,即使是冬天,也吸引了很多不怕冷的鳥在其中定居,那一聲近乎淒厲的鳥鳴後,無數只烏鴉突然一同沖天而起,整個城市的烏鴉展開黑翼,幾乎遮住了天幕。
天降不祥,鴉先知。
趙雲瀾在一片風聲和鴉聲混雜裡,突然正色問大慶:“我想跟你說件事,你的嘴緊嗎?”
大慶慎之重之地轉過頭來,抬頭與他對視:“有進無出,你說。”
趙雲瀾輕描淡寫地說:“沈巍就是斬魂使,我現在有點擔心他。”
大慶一個趔趄,好像中風一樣地一腳踩空,筆直地從窗臺上掉了下去。
功德筆 …
大慶就著它就地十八滾的猥瑣動作,藉著一身肥肉,還在地上彈了一下。跳起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衝著趙雲瀾大聲咆哮:“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趙雲瀾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
“你……你你你……”大慶幾乎忘詞,他橫行於世,自以為見過千百般的怪現狀,卻還是頭一次真真正正地領會了什麼叫做“色膽包天”。
什麼殷紂王為妲己挖心,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唐玄宗春宵不早朝之類匪夷所思的昏聵似乎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釋——這群愚蠢的男人們為了美色真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大慶心裡很是晨昏顛倒了一番,而後它氣如遊絲地問:“那……你、你們……現在到、到到什麼程度了?”
趙雲瀾摸了摸鼻子:“沒怎麼樣,上過床了,不過純睡覺,他臉皮太薄,一直沒讓我碰。”
大慶:“……”
床……臉皮薄……薄……沒讓碰……
這幾個詞就像一連串轟炸機,在大慶耳邊落下一大片二踢腳,轟鳴聲來回響,九重天雷加身好像都沒有這樣讓貓魂飛魄散的效果。
一時間,趙雲瀾和沈老師相處的點點滴滴都浮光掠影一般地在大慶腦子裡劃過,每一個場景都在它不大的腦子裡砸出一個萬丈深坑,讓這可憐的黑貓在一瞬間產生出了某種恍如隔世的夢幻感與充滿了哲學的嘆息——他孃的,世界上還有比趙雲瀾再操蛋的主人嗎?
大慶費力地推開脖子上厚厚的肉,仰著頭,用一種近乎膜拜、瞻仰與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趙雲瀾,良久,才夾雜著喵音發自肺腑地說:“你真屌。”
然後黑貓有些腿軟地重新跳上窗臺:“你知不知道斬魂使到底是什麼人?”
趙雲瀾彈了彈菸灰:“我就是想問你這個。”
“我說不清楚。”大慶嚴肅下來,“自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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