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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道，後面沒準還真有機會超越‘掌控之道’的進度。
掌控之道，他更多走的是無空老人的老路，其實自己走出來的路仍然很‘短’，想要更進一步，更是毫無頭緒，除非能拿到蘊含掌控之道的‘合道碑’。
但那合道碑，在任何一個合道勢力手中，都是至寶，基本上沒有閒置的，都在被人用來參悟其中蘊含之道。
他當初能觀摩江瀾神國的合道碑，還是因為他為江瀾神國出力，從苦海神廟那邊拿到了合道碑！
那一次爭奪合道碑，他可以說是‘主力’。
說難聽點，如果沒有他，別說再得一塊合道碑，江瀾神國原來的那塊合道碑都要送出去給苦海神廟……
雖然苦海神廟的永夜神僧後面沒說什麼，但偶爾間，他還是能清晰的察覺到對方目光深處的‘哀怨’，就好像是他幫江瀾神國把對方最心愛的妾室給搶走了一般。
“師尊，回去吧。”
段凌天看向風輕揚，“現在，我已經領悟了空間之道，繼續留在這裡也沒太大意義……”
“另外，我觀察過了，這暴亂深淵之內，除了時間風暴、空間風暴以外，諸多風暴中，其實還有生命風暴、死亡風暴，倒是沒有元素風暴……”
“也就是說，但凡在創世命盤世界領悟四大至高法則之人，只要能進這裡，都有機會參悟法則對應之道！”
“生命之道！死亡之道！”
“我身邊的至親中，倒也有昔日領悟四大至高法則的，但沒有‘入道八層’以上的實力，根本沒辦法在這裡久留，更別談在這裡領悟四大至高法則對應之道！”
說到後來，段凌天忍不住感嘆欷歔。
讓段凌天和風輕揚都意外的是，時隔十三年，再次回到江瀾神國，竟然見到了‘薛青竹’。
依然是風華絕代，站在那裡，嬌俏臉頰透著清冷，氣質出塵，宛如天上仙子，彷彿多看一眼都是褻瀆一般。
“師孃？”
段凌天有些驚訝，同時看向身邊的師尊風輕揚，只見師尊昔日微微緊鎖的眉頭，終於是舒展了開來，頓時會心一笑，而後識趣的退走，將空間留給這一對已經整整百年未見的道侶。
對於師孃薛青竹的迴歸，雖然意外，卻也在意料之中。
以對方的實力，只要沒出事，聽說有關他晉升合道的訊息以後，肯定會不遠萬里趕來江瀾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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