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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兩人的偷襲，強行攔下。
直到兩人第二次捨命發起攻勢，段凌天才受傷，而且明顯只是輕傷。
那個時候，他便知道，段凌天或許還沒突破成就中位神皇，但一身實力之強，卻已經勝過大多數內宗長老。
或許，都快能和白龍長老比肩了。
“小天，沒想到你現在的實力，強到了這等地步。”
東方延年也忍不住感嘆，“等你突破到中位神皇，有了神力的優勢，哪怕我們，恐怕都未必是你的對手了。”
現在，東方延年還有把握勝段凌天。
可若等段凌天步入中位神皇，他卻是沒有絲毫把握，甚至覺得不輸太慘就是好事了。
“只是十年時間……”
東方延年還在感嘆，“這十年來，你的空間法則，看來精進了不少。”
“還行。”
段凌天微笑點頭。
段凌天和薛海川、東方延年和歐陽雪梨三人站在這邊閒聊，周圍圍觀的人，卻也是越來越多。
最後，就連丁炎都來了。
至於侯慶寧，因為在帝戰位面裡面還沒出來，所以自然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趕來。
“段凌天，沒事吧？”
丁炎來的時候，段凌天便看到，就連那司空供奉之女司空悅也來了，並且看向他的時候，一雙秋眸中，隱約泛起幾分擔憂之色。
見此，段凌天忍不住暗歎一口氣。
這個女人，看來是還沒死心。
不過，雖然不經意間瞥見了這一點，但段凌天還是當作沒看到，不顧司空悅有些失望失落的目光，注意力回到丁炎的身上，臉上擠出一抹笑容，“我沒事。”
“怎麼，最近沒進帝戰位面？”
段凌天笑問。
“準備過段時間再進去。”
丁炎說道，同時也跟一旁的薛海川三人打了一聲招呼，因為知道丁炎是段凌天的好友，薛海川三人對他也非常客氣，絲毫沒有將他當作一個普通的內宗弟子。
圍觀之人，此時看著段凌天等人聚在遠處，私底下也是忍不住一陣竊語，“真沒想到，段凌天的實力強到了這等地步……想到那太一宗的人，還說段凌天實力不如他們太一宗的西門龍翔，我就覺得好笑。”
“西門龍翔，也就殺死我們天龍宗下位神皇門人的戰績而已……今日，段凌天可是在兩個中位神皇的襲殺下，將他們反殺。而且，那一幕，還被宗門的護宗大陣記錄了一下，錄入了浮影珠，據說很快就會提供給我們借閱。”
“那可是一件好事！我剛才還在想，可惜沒親眼目睹剛才的一幕……有了浮影珠，那我可以花費一些貢獻點去借閱來看看。”
“真是沒想到，一個不足三千歲的下位神皇，竟有這等實力……他的實力，明顯已經勝過大多數內宗長老，直追白龍長老。”
“我覺得，哪怕是一般的新晉白龍長老，也不敢說一定能勝他。”
……
耳邊傳來陣陣類似的言語，司空悅立在那裡，雙腿如同灌了鉛一般，秋眸間迸射而出的目光，落在遠處那一道紫色背影身上，透露出了幾分黯然。
“沒想到，一轉眼的功夫，他都成長到了這等地步。”
“以前，我司空悅還覺得，他也就比我強些……現在看來，我跟他的差距，恐怕是難以拉近了。”
“性格差，天賦悟性還不如他……他看不上我，也正常。”
心中幽幽一嘆之間，司空悅動作優雅的轉身離去，留下的那一道落寞的背影，讓人看了心傷。
當然，這一幕少有人關注。
因為，在場之人的目光，現在更多是落在了段凌天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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