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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的田產,疏於訓練,導致全衛士氣低落。聽說朝廷撥下的軍餉,有一半流入了那些將領的口袋,士兵們敢怒不敢言。如果不是他們都被調離,而我還尚算清廉,恐怕這次民變會導致更嚴重的動盪。”
“竟然如此?”張文聰驚訝不已,接著問道,“他們竟如此大膽?難道不怕有人揭露此事嗎?”
“他們有什麼好怕的?整個山東的官吏串通一氣,上下勾結,沒人敢上報。再者,我猜測其他衛所的情況也不比我平山衛好多少,否則你以為那些握著鋤頭、木耙的百姓真的敢對抗整個濟南的官府嗎?”謝寶昆說著,露出不屑的笑容,“反正我已經絕望了,只要我能保住聊城,就已經是萬幸。”
張文聰搖頭道:“寶昆,你這樣想就錯了。如果任由事態惡化,你也可能會受牽連,輕則丟官,重則危及性命。依我看,你還是要想辦法自救。”
“還能有什麼辦法?”謝寶昆洩氣地說,隨後彷彿突然想到什麼,看著張文聰問:“難道你有解決之道?如果真能幫我擺脫困境,文聰,你一定要幫幫我。”說著,他抓住張文聰的手,用力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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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你剛才所說,我們的交情非比尋常,只要力所能及,我必定會伸出援手。但是……”張文聰猶豫了一下,接著說,“但我畢竟只是奉命行事,若要真正幫助你,還需要詢問浩大人。只有他願意出手,你的安全才能更有保障。到時候,你也得協助我們做一些事情。”
"自然,如果尊貴的浩大人願意施援手,我必全力以赴,哪怕是並肩與神秘生物作戰,我也毫無畏懼!"謝寶昆聞言,瞬間煥發神采,堅定地拍打著胸前的護甲。
看到謝寶昆毫不猶豫地答應,張文聰露出了微笑,知道計劃已初具成效。接著,他與謝寶昆共飲幾杯,互訴離別之情,然後起身告辭,以醉酒為由離去。
當張文聰拜訪浩宇時,浩宇已洗淨面容,品茗待客。他早已洞察張文聰與那位指揮使的默契交流,故未邀其共飲,料定他會去敘舊。官員們見浩宇醉態酩酊,都不敢冒然打擾,因此此刻僅有浩宇身邊的幾位親信侍衛留在側房附近。
一見到浩宇鎮定自若地注視著他,張文聰意識到對方已洞悉部分實情,便直言道:"大人,好運相伴,這平山衛的指揮使曾是我同僚,我剛從他那裡獲取了一些重要情報。"浩宇聞言大悅:"看來我帶你來山東是明智之舉,詳述給我聽。"
張文聰如實轉述謝寶昆透露的訊息,聽得浩宇面色時而憤慨,時而憂慮:"豈有此理,山東之地竟腐敗至此,衛所之內蛀蟲橫行!"
待浩宇心情稍平,張文聰開始為謝寶昆辯護:"還請大人明察,此事並非謝寶昆之過,他新來乍到,無力扭轉乾坤。"
浩宇淡然一笑,瞥了他一眼:"我明白你對朋友的關切,也瞭解他的困境。然而此事重大,如無功補過,恐難脫干係。"
"他已承諾為大人效力,只待大人吩咐!"
"既然如此,我會給他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你去告訴他,一切我已知曉,屆時自會讓他展現功績。"浩宇平靜地回應。
:()都市之:復興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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