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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兵亂,陡然而起。
據傳,起因是朝廷放出第一批杭州本地可以去西南講學計程車子名錄榜,榜上有名計程車子高興不已,紛紛於家中慶祝。
在燃放爆竹時不慎飛落茅房頂上,因天乾物燥,猝然起火,旋即愈烈。
若僅是如此,倒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可極為恰巧的是,杭州城內剛剛火起,守備把總楊彥調派親兵取城外運河水滅火時,城內的九營兵卒忽然趁亂鬧餉。
官兵鬧餉,不過是作亂的一種好聽說辭罷了。
實際上,此回聲勢浩大,甚至傳到朝廷上的鬧餉,與官兵作亂並無區別,作亂的官兵總計有三萬餘眾。
這批亂兵,在杭州城內燒殺劫掠,迅速將街市搶掠一空。
前些時日還兢兢業業守城的官兵將士,眨眼之間,便裂變為十惡不赦的土匪,杭州百姓避之唯恐不及,損傷慘重。
就連東廠、錦衣衛督辦司在杭州的分署,都遭到亂兵打砸,其中大部分的廠衛在護衛分署時戰死殉職。
有一小部分趁亂喬裝上船,自運河而上,直抵京師,用最快的速度將這個訊息告知了京師的文武群臣。
這是天啟皇帝繼位以來第一次如此嚴重的官兵鬧餉,事關重大,皇帝龍興,倒也在諸臣預料之中。
這天一大早,直殿監的小太監們還在灑掃廊道,就見天啟皇帝自轉角處拐了過來,風風火火、直奔西暖閣。
朱由校來到西暖閣,太監們見他面色陰沉,劍眉深鎖,那雙秋水似的眸子,當真含了一汪清泓。
這幾日京師陰雨連綿,在灰暗的天幕下,這位帝國的最高統治者,也因各種事務而煩躁異常。
眾人不敢揣測,亦不敢妄言,他們沒那個膽子。
直殿監的宮人們只得各個默默侍立兩側,聽著天啟皇帝的腳步聲逐漸踏入西暖閣,才是紛紛鬆了口氣。
朱由校走到御案上,啜了口太監還未來得及換下的冷茶,未及坐下,便聽廊道上傳來一陣腳步聲。
朱由校皺眉望去。
一旁本該負責及時更換茶水的小太監望見皇帝目光,卻是“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苦求饒命。
這一番令人不明所以的求饒讓朱由校一頭霧水,便也隨手一揮,命他退下,得了口諭的小太監,忙逃也似的告退。
魏忠賢一邊揮開聚在一起的直殿監宮人們,一面將手裡的奏疏舉了起來,向天啟皇帝笑道:
“爺,好訊息,孫傳庭在榆林練兵,有些眉目了。”
朱由校劍眉一挑,心道總算是有了些好訊息,但也沒表露出太大的欣喜,只淡淡道:
“念給朕、算了,拿給朕看!”
魏忠賢起先臉色一白,聽皇帝及時改口,才又是嘿嘿笑著,將奏疏恭恭敬敬的交給皇帝。
“陝西榆林兵備副使孫傳庭奏:
臣自到榆林之日,牢記聖上囑託,耽於兵事。今已組建驍勇善戰之軍三千,因軍中子弟皆取自秦地,故號陝軍。
聞聽杭州兵亂,楊彥殉職,臣痛心疾首。今既陝軍已成,自當為陛下效力,為朝廷效命。
臣請率陝軍赴杭州平息兵亂,捉拿亂黨,考察真情。”
看著這份奏疏,朱由校面色上的煩躁逐漸消散,轉為平淡,不久後又變得有些微喜,待合上奏疏,道:
“忠賢哪——”
“老奴在。”
魏忠賢忙佝僂著上前幾步,將耳朵側了過去。
“這個孫傳庭,真是國之棟樑!”
“去年他自請前往榆林鎮,本來朕還想著,榆林鎮世代襲任的將門頗多,那些心高氣傲的將戶們,祖上哪一個都是戰功卓著的名將,他區區文官,鎮也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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