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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相提並論的朝堂大佬,說話就是大氣,所有部門都任選,太有面子了。
“兵部,刑部,禮部,戶部,吏部,工部怒,隨你堂弟挑選,即使他想要進宮當宦官,我也能給搞定!”
許子聖一副大包大攬的樣子,大手一揮,豪氣萬丈,好似大奉朝堂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
許七安嘴角微微抽搐,他如果將堂弟送進宮了,他二叔和嬸嬸非要將他生吞活剝不可。
“宮中就不必了,堂弟畢竟是我二叔唯一的兒子,如果送進宮中,我二叔這個年齡,怕是也不能再生了,豈不是要絕後了!”
“侯爺,我堂弟真的可以在各衙門任意挑選嗎,畢竟新科進士的安排都是由吏部負責的!”
“吏部尚書似乎和您不太對付,會不會不同意!”
許七安帶著幾分擔憂,畢竟他也曾經求過魏爸爸,魏爸爸最多也就是能將堂弟安排到青州,要想將堂弟留在京都也是力有未逮。
當然許七安心中還有一層顧慮,那就是不希望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不想讓自己的小堂弟被打上閹黨的烙印,狡兔三窟,聰明人從不會把所有的籌碼全押在一處。
“這你放心,我在朝堂之上還是有著幾分威名的,如果他敢不同意我這個小小的要求,我大耳瓜子扇他,定會讓他同意的!”
許子聖擺擺手,一副不用擔心的樣子,活脫脫的土匪作風,粗鄙兇悍。
許七安聞言,心中有些忐忑,會不會弄巧成拙,惹惱了禮部尚書,一氣之下將自己堂弟發配邊疆了!
“侯爺,這會不會有點太過了,如果得罪了吏部尚書,他蓄意報復,我那小堂弟怕是經受不住!”
許子聖眼睛一瞪,露出幾分惱怒,目光灼灼的盯著許七安,冷聲道。
“你這是不放心我辦事?”
“怎麼會,侯爺的威名誰不知道,卑職怎敢質疑!”
許七安連連擺手,表示沒有這個意思,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心中暗暗祈禱,希望自己小堂弟不會被髮配到邊疆。
“新年,不是大哥不幫你,實在是我也幫不了你啊!如果真的被髮配到了邊疆,你就自求多福吧,不要怪大哥!”
許七安滿腹心事的離開了永安侯府,臉色沉重,腳步踉蹌,不知道還以為他死了堂弟呢。
許子聖看著許七安神色凝重的離開,這才收起了混不吝的樣子,端起一旁的茶杯,輕啜了一口,臉上露出幾分壞笑,說道。
“你小子幫你堂弟科舉舞弊,不嚇嚇你,我心裡不爽!”
許七安仗著自身大氣運,在科舉前為許新年猜題,寫了幾首詩,正好押中了考題,讓詩詞平平無奇的許新年奪得了會元。
“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這首詩除了許七安這個文抄公,白嫖黨,誰還能寫出來!”
雖然許子聖嘴上如此說,但是也沒有打算真的坑許七安兄弟倆,許新年雖然詩詞不佳,但是才學過人,要不然也不會被張慎收為弟子,成為今科會元。
杏榜出來後,許新年的這首《行路難》在閱卷官們傳揚出去,聞者擊節叫好,熱血沸騰。再經過了幾天的醞釀,這首詩已經傳遍京城,廣為傳唱。
“許新年這個耿直男孩可是讓我印象深刻,聽說吵架從未說過,倒是一個好噴子,不如將他安排到都察院,讓他專門噴人!”
“魏淵乃是都察院左都御史,如果將其安排在了都察院,難免要被打上閹黨的烙印!”
“許七安來找我,為的就是分攤風險,不想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想要為自己的堂弟求個前程門路,為徐許家留條後路!”
“罷了,許新年作為張慎的弟子,主治應該是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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