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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個擅用權術的皇帝,為了扼制文官權力過大,架空皇權,他想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這個辦法名字叫魏淵,從大格局來說,各黨派與魏淵黨勢如水火,小格局來說,各黨派之間廝殺慘烈。元景帝穩坐釣魚臺,負責維繫平衡,安心修道。
王貞文開啟最後一份奏摺,看完上面的內容後,他沉吟著,靜坐許久。然後取出一張紙條,寫下自己的建議,貼在奏摺上,做完這一切,恰好黃昏散值。
次日,元景帝打坐結束,研讀經書半個時辰,服用丹藥,又閉目養神了一炷香,早課這才算是結束了。
這個時候,元景帝才會抽出點時間批閱奏摺,不會耽誤太長時間,因為內閣已經做好票擬,他只需要批紅就可以。他開啟第一份摺子,是新任都察院御史的奏摺,內容是彈劾東閣大學士趙庭芳收受賄賂,向雲鹿書院學子許新年洩題。
摺子裡還舉證說,鄉試時,許新年詩詞屬四等,又怎麼可能寫出《行路難》這樣的傳世之作。
看到這裡,元景帝本來沒在意,詩詞不是文章,文章洩題的話,性質非常嚴重。詩詞要輕一些,即使你知道考題,卻發現找一位詩才比得到考題還難。但最後,奏摺裡提到,乃學子有一位堂兄,是打更人衙門的銀鑼,叫做許七安。
而眾所周知,許七安是大奉詩魁,寫下來許多傳世之作,詩才無雙,甚至教坊司的花魁仰慕他的才華,願意花錢和他睡覺,傳為了美談。
看完奏摺,元景帝瞳孔銳利了起來,但他沒發表意見,隨後揭下內閣的票擬,上面寫著內閣首輔王文貞的建議。
“科舉為朝廷選士尋賢,自古以來,便是重中之重。科舉舞弊不可容忍,望陛下嚴查。”
元景帝沉吟片刻,提筆批紅,隨後又把摺子,輕輕丟給老太監,笑著問道。
“大伴,你給朕說說,這會元許新年,到底有沒有舞弊?”
老太監接過摺子,飛快掃了一眼,心中提起了萬分小心,回答道。
“老奴愚鈍,不過老奴覺得,此事確實有蹊蹺!”
元景帝盯著老太監看了幾秒,看得他心驚膽戰,這才吩咐道。
“責令府衙和刑部處理此案,務必查個水落石出。”
等老太監領命退下,元景帝坐在龍椅上,望著御書房外的藍天,忽然一笑,沉聲道。
“一箭三雕。”
蟒袍老太監離開御書房,低頭疾走,行出百米,他驚心肉跳的拍了拍胸膛,臉色陰沉,暗暗感嘆。
“批紅了還問我?!魏淵啊魏淵,不是咱家不幫你,咱家的命最重要。”
不久後,宮中的諭令分別傳到了刑部和府衙,刑部孫尚書似乎早有預料,接到諭令後,立刻遣人捉拿許新年。
京兆府陳府尹收到宮裡傳來的諭令,嘆息搖頭,無奈的嘆道。
“長風破浪會有時,就怕一個大浪打過來,打的你船毀人亡啊!”
“立刻派人捉拿許新年,帶回衙門審問,務必要搶在刑部之前拿住人,同時派人去通知一下許銀鑼!”
陳府尹和許七安是老交情了,自然樂得賣一個情面,先捉拿住許新年,對他也是一種保護,免得他被帶往了刑部,遭受大刑,承受不住招供了。
……
許府,春日和煦,許新年讓人把書桌擺在樹蔭下,陽光透過枝葉,光影斑駁,手不釋卷,專注無比。
突然一夥官兵衝了進來,把門房老張推到在地,直奔內院而來,為首的一位捕頭,手裡拿著畫像,對照了一下,指著樹蔭下看書的許新年,喝道。
“此人便是許新年,拿下!”
“許某犯了何事?”
許新年眉頭一皺,倒是沒有驚慌,經歷過幾次許七安坐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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