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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真的是廢物？
楚巖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
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
老道也是無語，在旁邊一個人憋氣。
這時，人主走過來。
他的道場距離楚巖不遠。
2人剛才交談，也沒有避諱什麼。
所以人主都聽見了。
看著在那生悶氣的老道，笑呵呵道：“是不是想不明白了？”
老道瞥了一眼人主：“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你最好別惹我。”
人主笑道：“行吧，我剛想給你提一點意見，告訴你為何對毀滅與混沌毫無天賦呢。”
老道一愣：“你知道？”
楚巖也是頗為意外。
他還在思考呢。
人主道：“當然。”
楚巖來了精神；“人主，說說看。”
人主笑道：“其實很簡單啊，你真以為只是你自己混沌天賦不好？或者是毀滅天賦不好？楚巖就一定好嗎？”
楚巖無語道：“我還以為你能說出什麼有間接性的意見，合計著就是來順道貶低一下我？再說了，我怎麼就天賦不好了？老子毀滅圓滿。”
“對啊，可是你的毀滅圓滿，與你自身真的有很大關係嗎？”人主道。
楚巖剛要反駁，可接著一愣。
是啊，自己的毀滅圓滿，不是靠葉尋嗎？
那如果沒有葉尋呢？
自己去修，自己天賦就一定會很好？
人主道：“術業有專攻，你們2人都在大道修上有著極高的造詣。或者說，不光你們2人，其實我也是，帝皇、古主他們都一樣。而當一個人在某一條路走到極致時，必然會導致一個新的問題，那就是精神方面被禁錮，思想無法跳脫出去。”
說著，人主看向時間大陣裡的李朝陽，稱讚道：“楚巖，不得不說，你曾經在的那個小破滅之界，還真都是天才！也是狠人。不破不立，自斷後路嗎？”
人主道：“他很厲害，他知道自己該如何做，斷了自己後路，所以他等於是從頭來過。”
“可老道不一樣，老道的思想一直被禁錮。所以去修煉混沌，難免會總用大道修的思想去面對，可這樣是不對的。”
“這樣，只會將路走窄。哪怕最後成功了，其實也不是真正的混沌道，而是不倫不類的道。”
楚巖和老道2人聽著，若有所思。
是這樣嗎？
別說，還真可能。
不然的話，就沒辦法說清老道明明大道修上天賦極高，卻為何無法走出混沌和毀滅了。
這時，老道不服氣道：“可是，這小子成功了啊？”
人主道：“不一樣的，這也是楚巖的厲害之處。楚巖……集百家之長。他的毀滅道、混沌道，都是別人來修，他懂得取捨。而且，他之前在修煉一道上，會聽信別人的力量。”
老道皺眉：“可是，那些弱者的話真有用？”
人主笑道：“老道，你可別小覷他人，你口中的那些弱者，實力或許確實不強，可他們都有著自己的強項，在某一領域遠超於你。”
老道陷入沉默。
今日，人主又給他講起來以人為本……
是的，就是以人為本。
其實上一次，人主換道時，老道在旁邊聽著，就有一些觸動。
他的宇宙，一直不夠強，不如楚巖，就是因為他一直在孤軍奮戰。
或者說，他不信任別人，也瞧不上。
自己這麼強，為何要聽一些弱者的？
可今天，人主卻和他講，三人行必有我師。
差不多反正就這意思。
人主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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