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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巖眯眼：“我去，好像真有可能……一個時代，按照常理講，只會越來越強，可為何會滅亡？因為，有人在靠我們修煉？”
“太古現在在消亡，就是因為他們已經成熟了，有人要收割了？”
可很快，楚巖又奇怪：“可是，不對啊，太古滅亡，道也不會憑空消失，像現在的太古，大多數人死了，道都被我吸收了。”
而下一秒……
楚巖又想起一個詞，臉色逐漸冷酷起來。
“滾雪球？”
“所謂九界……其實就是在滾雪球，一個時代接著一個時代的滾，越滾越大！”
“是這樣麼？”
楚巖現在還不太確定，因為他不知道太古之前經歷了多少個時代。
可是，不知道，他可以問啊。
嗡！
下一刻，楚巖身後突然浮現出一座大道之門。
他一步踏入。
太古帝皇宮。
帝皇才回來，面前擺放著半條粗獷的大道，正一副即將享用美食的樣子，結果剛要開動，眼前一亮，他噗一口吐了出去。
差一點咬到舌頭。
“楚巖！！！”
帝皇一下警惕。
楚巖笑道：“別緊張，不跟你搶吃的。”
“……”
帝皇嘴角一抽。
曹，老子怕的是這個嗎？
“問你個事，你還記得，太古上一個時代，最強的人什麼境界嗎？”楚巖問道。
帝皇楞下：“上一個時代？你問這個幹嗎？”
“少廢話，快點的。”
帝皇想了一下道：“四界級？應該是，忘了是三界巔峰，還是四界級了，當初那人，不是我殺的，是大道宮主滅的。”
“這麼弱？”楚巖詫異下。
帝皇無語道：“大哥……不弱了好嗎？別的我不敢說，在上一個時代之前，九界都沒出現過四界級好吧。”
楚巖微微眯眼：“你的意思是，上兩個時代，連四界都沒有，比現在弱了很多？”
“肯定的啊，不然太古最強的，才大道宮主，而且他沒超脫前也才四界，靠什麼滅上一個時代？”帝皇無語道。
楚巖想了一下，也對。
可接著，他臉色逐漸冷了下來。
“被自己猜對了！”
九界……真的是在滾雪球。
這個雪球，至今為止，已經滾了足足幾千萬年。
3000萬年是太古，而太古之前還有多少個時代，哪怕是帝皇這些人也無從得知。
也是滾了這麼多年後，現在的新時代裡，楚巖就已經達到四界級了。
“再見！”
嗖！
下一刻，楚巖走了，他找人主去證明一件事。
留下帝皇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看了看面前的半條大道，一時間有點猶豫不決。
你一會還回不回來啊？
我吃還是不吃啊……
你要回來，我吃一半……我分不分給你啊？
不分，好像不太禮貌，可是分給你，我捨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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