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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啊。”
楚巖一陣恍惚，好像也是。
這一位，氣運一直很強。
當初，楚巖沒去前線，一人戰三族時，其餘2族都被滅了，唯獨這一位一直活到現在。
不止如此，他也是第一個撇棄大道，選擇融入進新時代的一位。
“你八界了？”這一點，是楚巖想不通的。
魔古痛心疾首：“我也不想啊……”
他是真的不想。
他一直甚至一個道理，不能太強，太強容易被人惦記，也別太弱了，能自保就行。
問題是，實力不允許啊。
之前三門被封在道門裡的時候，他就一直不修行，結果實力蹭蹭往上漲，沒過多久便達到了境主級。
現在也是，別人突破吧，那都是拼了命的修行，吞噬大道之類的。
自己可好，天天睡覺，結果真的就是喝涼水都能變強……
眾人聽見這話，差一點抽死他。
真氣人啊。
楚巖盯著魔古，卻是眼神怪異：“你修煉的還是魔道？”
“是啊。”魔古嘆息。
“你之前一直在變強，我以為是我的原因，你加入了我的時代，我天地內魔道一直在增長，所以你也會跟著受益。”
“可現在，信仰界的魔道其實已經到極限了，絕對不可能達到八界級。”
楚巖搖頭：“不對勁，天地力量有限，你不修煉也能變強，只有一種可能……”
後邊的話他沒說。
但人主、帝皇，一些對大道鑽研比較深刻的人眼神都是一變。
“有人在溫養魔道？”
魔古一直在變強，彷彿天生地養一樣，連修煉都不需要就能突破。
這意味著什麼？
楚巖眯眼：“這天下，一直在變強的還有什麼？”
“九界……”
九界之力一直在增長。
楚巖看著魔古，眯眼：“九界……與魔道有關嗎？還是說，心臟的主人，本身就是一名魔修？”
可能嗎？
很大。
九界、甚至包括皇主在內，所有人現在其實都是天主的囚奴。
一切力量都在溫養著天主。
“這件事再說。”
楚巖不在理會魔古，一個人陷入沉思。
帝皇剛才的一句話，其實也點醒了他。
“或許，我之前一直忽略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
“時代！”
時代變遷，九界都會增長。
就很莫名其妙的增長。
這一點，楚巖曾親自感受到過。
當初太古覆滅，神主開啟一個新時代後，他就像是被人醍醐灌頂，被人傳功了一樣，體內突然就多出一團力量來。
那時他其實就好奇過，這一團力量來自於哪。
天地力量有限。
力量，是不會憑空消失，也不會憑空誕生的。
時代一變，自己這多了一團力量，必然就意味著宇宙中的某一處地方少了一團力量。
而現在，他大概已經能猜測到這一團力量的來源了。
2種可能。
第1種，天主的。
第2種，天地之靈。
不，或者說，應該叫做宇宙之靈才對？
是的，楚巖原本以為，這天下最強的可能就是天主。
可現在一想，未必！
這一點，還是楚巖從誕生自己的宇宙之靈後才想到。
如果自己的宇宙內有靈，那這第一宇宙呢？
是否也存在一個類似於宇宙之靈的生命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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