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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傷了這架飛舟可怎麼辦。
“無所謂,方長老買了保險。清極宗的待客之道,可不是讓你們來吃苦的。”寧明昧說。
宋鳴珂沒聽懂保險是什麼。他說:“可是。”
我們到底是出去找人的,為什麼要坐得這麼好呢?又不是出去旅遊的。
寧明昧說:“無所謂,你且看吧。”
陸游魚的心情倒安定了——為清極宗的財大氣粗。她對宋鳴珂說:“師兄,我們一定能找到他們的。”
宋鳴珂:……真的嗎。
“你的?”常非常坐在寧明昧的身邊,問。
“報銷的。”寧明昧回應得毫無羞恥。
常非常比了個大拇指。
“閉關出來,寧長老果然不同凡響。”他說。
……
幾人乘著清極宗的飛舟,向瑤川出發。
修仙界的出行沒有什麼路上玩弱智團建小遊戲的必要在。正合寧明昧的意。飛舟上寧明昧和常非常兩個長老坐在一邊,這群弟子們坐在另一邊。有了剛才的一番齟齬,弟子們之間都有些尷尬。宋鳴珂盯著窗外,心事依舊重重。陸游魚有心要緩和關係,也想探探底,同穆寒山等常非常手下的弟子小聲聊了起來。
飛舟上常非常也閉著眼睛打哈欠,背後揹著一把淺藍的劍。
所有人都有點兒拘謹,除了寧明昧。他靠在柔軟的椅墊裡,面無表情:“這才是修仙之人該坐的車輦。”
我看見你眼裡的淚了,先消化你的玉簡去吧。
然後系統就發現寧明昧正在消化一本身法。
……用來躲避攻擊的。
?
林鶴亭問:“你們當時具體是怎麼走散的?”
陸游魚頓時就卡了,她和範鈞天對了一下眼神。範鈞天說:“我們當時……”
他描述了一下當時的場景。林鶴亭暫時被說服了,打算追問下一個線索。範鈞天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寧明昧的聲音卻不期而遇地傳來了:“你們這群煙雲樓弟子也挺奇怪的。”
範鈞天一下子被口水嗆住。眾人震驚地看向寧明昧,美人說話時仍戴著那古怪的鏡片,且閉著眼:“路上幾次,鄭引商說不舒服,每次讓你們停下,你們就真的停下了?”
停留在充滿濃霧的荒原、又或是魚龍混雜的城市裡休息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煙雲樓好歹和清極宗一樣是天下第一宗門,能被派出來到清極宗交流的弟子們都是天之驕子,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
範鈞天的表情一時間有些尷尬。他和陸游魚對視一眼,像是不知道該不該開口。
原本看著窗外的宋鳴珂轉回頭來,輕聲道:“鄭引商是威儀長老的孫子。實力只達築基,棋藝過人……進來的。”
寧明昧的眼睛一下就睜開了:“還有棋修這個研究方向?”
眾人又是一震。寧明昧身上詭異的氣質,常常讓人不敢直視他的美貌。林鶴亭作為代表,回覆道:“我還沒有聽過以棋入道的人。”
……懂了,這是靠藝術特長加分進來的特招弟子。
行吧,沒有新的學術藍海可以挖掘。
寧明昧又把眼睛閉上了。一時間,所有清極宗弟子的心頭都湧上了疑雲。
多虧寧明昧,一句話就讓他們感覺到了不對勁。
而煙雲樓弟子,尤其是陸游魚臉紅得很厲害。他們互相對視一眼,都在心裡偷偷嘀咕。
——這清極宗的執劍長老,不是傳說中最不曉俗世的高嶺之花嗎?怎麼這麼敏銳。
寧明昧:“年輕人,果然是年輕人啊。”
這就被你看穿了是吧。
寧明昧:“不,年輕人的臉皮還是太薄了。就這麼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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