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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玉澤”的死士拱手,冷淡:“娘子,我並未傷及郎君的性命。只是娘子囑咐過,杜郎君冥頑不靈,不肯賦閒,非要主持那春闈,我等便要行非常之法,將郎君留在家中。
“是娘子說,春闈那潭渾水,我們不能碰。郎君不肯吃娘子送的食物,不肯見娘子,娘子只能出此下招。但我僅刺中了郎君的肩頭——若非郎君掙扎得厲害,郎君非要留下我等,他也不至於失血過多。”
杜嫣容面有鬱郁之色。
叫“玉澤”的死士飛快打量她一眼,迷茫道:“娘子若不滿意……便刺屬下一箭?”
杜嫣容一怔。
她鬱郁之容為此莞爾,揉了揉發酸的腮幫,輕嘆口氣。
杜嫣容當然不想杜一平繼續主持那春闈——
名單交出去了,賬簿的功能已經作用了。姜循沒有騙她,杜一平真的贏了名。既已功成,
便當身退。杜嫣容若不想法子讓杜一平退出,便要輪到姜循出手了。
杜嫣容會對自己哥哥手軟,姜循卻必然讓哥哥吃更多的苦。哥哥不懂朝政風雲,深陷其中,只會妄送性命。
杜嫣容沉思片刻後,道:“玉澤,你帶著你的手下,出去躲兩日吧。別被我哥哥認出來了。”
玉澤一怔:“那娘子你……”
杜嫣容微微輕笑:“我無妨。我倒要看看,姜循怎麼唱這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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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中,“砰”一聲巨響,太子將茶盞揮落在地。
宮人們不敢入室,大氣不出,書閣中,只有姜循直面太子的怒火。
姜循面不改色,垂眼盯著被掃落在地的玉瓷,道:“我一心為殿下,殿下何至於這麼大火?”
暮遜氣笑。
他一把扣住姜循的手腕,將她扯到面前:“圖窮匕見啊姜循——你從一開始,屬意的主考官,便是葉白吧?我不同意,百官不同意,你便曲意逢迎。
“你推舉了杜一平,我以為你當真一心為我。但是杜一平現在遇刺了,杜家不會讓他再做這個主考官了,如今朝中朝臣又倒了大半,在正身之前沒人可擔此位。
“葉白年輕,資歷不夠,你就要一點點為他鋪路。說!你為什麼如此助他?!”
姜循手腕被捏得劇痛無比。
暮遜與江鷺不同,江鷺想逼問答案,暮遜卻當真會下狠手。姜循面色發白,冷汗淋淋,可她從來不畏懼這些。水霧沾在睫毛上,她甚至在笑。
姜循一字一句:“我當真是為了殿下好。”
暮遜:“說謊。”
姜循仰著頭,目若火燃:“葉白本就有才,你為何一直不用?我對你忠心耿耿,為你做一件又一件的事,你當時如何與我約定的?你說與我共治,共登高臺。
“可你實際怎麼做的?你猜忌我,因為我當年帶葉白回東京,你便一直疑心我二人……你留阿婭在身邊,我尚幫你遮掩。你捫心自問,你何曾見我和葉白往來過密?”
暮遜:“那你為何一直推舉他?!”
姜循厲聲:“因為其他人都與我爹脫不開干係,有事無事都更向著我爹。只有葉白是他在貧寒時,我親手扶持的。他應報答我,應為你我大業添磚加瓦——而不是為你徒勞的猜忌,壞我們的大事。”
暮遜呼吸急促。
姜循顫巍巍伸手,忍著一腔噁心,撫摸他英俊面孔。她被他掐出痛意,但她偏強勢,與他共憶往昔——
“殿下,你不是答應過我嗎?我做你的太子妃,我們一同掰倒我爹。我們有共同的仇人——我爹壓制你,我爹為我下蠱,我們難道不應該同心協力嗎?
“難道還要在此互相猜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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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遜看著眼前的美人步步緊逼,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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