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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淵清在修真界深耕了多少年,他才出現在修真界幾年?哪怕他倆一同進入道域,也有的是人看修為說話,強者只會被強者吸引。
“所以,你覺得能為我做什麼?”沈淵清都說不清楚自己在說出這話的那一刻,到底是想給聞玉絜繼續找事,還是真的在期待著聞玉絜還能說出一些什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
“我不知道。”聞玉絜實話實說。他好像真的無法為沈淵清做什麼,可是,“不努力試試,又怎麼會知道呢?我得先知道你需要什麼,才好衡量我自己能不能去做到。”
好比,如果沈淵清治病需要一味罕見的天材地寶,那他就可以帶著他能僱到的所有氣運之子,去有這個天材地寶的秘境裡賭一下運氣。至少他得有個方向,這才好對症下藥,不然就只能像個沒頭蒼蠅一樣原地亂轉。
這話說得,沈淵清差一點就動搖了,動搖到想告訴聞玉絜真相。
聞嘬嘬不是和我簽訂了什麼血契,代我受過,它就是我。它會陷入長眠,既不是因為我出了事,也不是因為它出了事,而是斬三尸的第一刀已經成熟了。
所謂的斬三尸,自然不是字面意義上的,用刀去劈了另一部分的自己。如果真的如此簡單,那誰都能做到。
這裡的“斬”,更類似於一種戰勝。
就像是克服心魔。
只要沈淵清的本體能夠想通,放下執念,那麼,哪怕他不揮出這一刀,他的蛇屍也會在時機成熟後,自然而然地開始消解。
也就是聞嘬嘬此時此刻的狀態。
蛇屍代表了沈淵清對親情的貪婪,雖然這麼想有點荒謬,但是在聞嘬嘬感受到聞玉絜真的把它當做家人的那一刻,他的執念就已經被消解了。都說慾壑難填,沈淵清也沒想到他的蛇屍會如此容易滿足。
但不知道什麼原因,蛇屍卻並沒有直接就此消失,而是陷入了所謂的冬眠。大概是它想要繼續守護聞玉絜的意志太過強烈了吧。
所以,現在已經不是沈淵清插不插手的事了。
而是他的蛇屍和第二屍打起來了。
至於它們誰能贏,沈淵清還真的不知道,也不關心,因為無所謂誰戰勝了誰,都代表了這一關他已經順利邁過去了。接下來就要準備鞏固修為,迎來又一次的晉升了。
唯一讓沈淵清覺得有點頭疼的,是這一次的晉升偏偏卡在了這麼一個緊要關頭。說真的,沈淵清也挺生氣的,但他也沒轍,為了修為,他必須得儘快準備閉關。在此之前,他只能對他的未來規劃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佈置。
這也是沈淵清這段時間如此忙碌的原因,一個坐忘學宮,還不至於讓他都沒空去逗一逗聞玉絜。
對此,沈淵清還挺遺憾的。
他只能趁機薅最後一把羊毛,在“哦”了一聲後,面對緊張的聞玉絜,他問:“如果我說,我需要塞北平洲的明目瓶……”
塞北有一種民俗,講的是在陪葬品中,一定要有一個裝滿清水的泥瓶,以備亡者在冥界被瘴氣迷了眼後,可以隨時清洗明目,看清前路。所以才會叫明目瓶。聞玉絜以前在大啟的時候就聽過這玩意,有不少盜墓者相信,這樣的明目瓶可以治療眼疾,為此不惜數次下墓,打擾了逝者的死後安寧。
但聞玉絜對此是完全不信的,甚至有點嗤之以鼻。
可如今沈淵清說了,他需要它,那聞玉絜:“我會想辦法。”想一個既不用盜墓,也能找到明目瓶的方法。
“我還需要是鞍山山神能止風雨雷電的神鞭。”
是的,這座山就叫“是鞍”,只能說原文作者還挺愛玩諧音梗的。
聞玉絜剛好也知道這個地方,是從同窗一個小孩姐口中聽來的,她生活在距離白玉京十分偏遠的一座小城。小城閉塞落後,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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