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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直在尋找著什麼,那個什麼對它很重要。
兩者合併同類項後,白蛇得出結論:「我要找的不就是我的家人嗎?」
沈淵清:哈?
他怎麼都沒想到,這個鍋竟然能扎回自己的身上。
白蛇繼續回憶,它今天本在白玉京外優哉遊哉的捕食,忽然,一股熟悉的氣息就進入了它的領域。
它無法形容那是怎麼樣的一種氣息,只知道伴隨著那個讓它覺得很舒心的氣息,它腦海裡混沌的畫面又跟著多浮現了一些。還是那一日的心魔境內,在沈家滅門之前,梨花樹下靈動促狹的少年,正慵懶散漫的趴在學堂的窗邊,對他笑著說:“……我到底是有多愛你啊”。
白蛇可分不清什麼心魔和回憶的區別,它甚至分不清人類和其他妖獸,在它眼中人類就是沒長毛的猴子,和沒有毛的狸奴一樣,奇怪的很。
總之,它只專注琢磨一個問題了——在這個世界上,怎麼樣兩個初次見面的人,才會一上來就說愛呢?
只可能是親情了啊!
所以,眼前這個和他記憶里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年就是他的崽,沒毛病!
沈淵清:「……」他也放棄和傻子講道理了,只是問,「那為什麼非要是兒子呢?」
白蛇歪頭,用它不比核桃仁大多少的大腦,苦苦思索半晌,給出了一個驚為天人的答覆:「那我是他兒子也行。」
沈淵清:老子出去就殺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
瞎扯淡小劇場:
聞玉絜:爹、爹從天降?
聞玉絜的真爹武帝:?
拼命苟活的第十三天:挾白蛇以令諸侯。
聞玉絜還不知道他就這樣莫名其妙收穫了一段跨種族的父愛(子愛?),他只是終於反應了過來,勒玉映叫白蛇為大人,也就是說這蛇其實能聽懂人話。
能夠溝通,也就是說可以談。
也就是……
他終於可以放心暈過去了。
這一回不是裝的,是真的撐不住了。
聞玉絜這天又是中暑,又是逃跑的,還提心吊膽的和大蛇鬥智鬥勇了一下午,神經和身體都時刻緊繃,比坐過山車還刺激的來回反轉,他能撐到現在,都只能說一聲求生欲不是一般的強。
等意識到事情其實沒有那麼糟,一切還有迴旋的餘地之後,聞玉絜不自覺就鬆懈了下來,也就徹底暈了過去。
等嬌生慣養的聞皇子再次從睡夢中醒來,已是隔天的日上三竿,他這一昏便是一天一夜。
聞玉絜病態褪去,只覺精神飽滿、真氣充盈,彷彿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活力。他起身打坐,內視丹田,看著星光點點的靈力漩渦不斷轉動,過奇經、走八脈,流動在四肢百骸。之前還不穩當地築基初期,如今已臻至圓滿,十分神奇。
聞皇子大受震驚,這都可以的?
聽雨軒外,夏雷隱隱,煙雨朦朧,瀲灩的青水從傾斜的屋簷緩緩滴落,由鳳穿牡丹紋的雀替而下,形成了細密如柱的簾幕,頗有一種四水歸堂的含蓄之美。
美人獨坐明堂,於一方灑金流銀的光影中抬眸,任由枝枝蔓蔓的紫荊把殘留的春意倔強地綻放到了盛夏。
聞玉絜看著這一幕,甚至有那麼一刻的恍惚,以為自己回到了江左,那是他母妃生前心心念唸的家鄉。
然後,一張再次張開血盆大口的蛇頭就猛地出現,破壞掉了全部的意境與鄉愁。
聞玉絜也被禮貌地嚇了一跳。
從廊柱下探出來頭來的粗壯白蛇,反而覺得有些困惑,它就這樣直勾勾的與自己的崽對視,眼睛裡寫滿了問號,不明白他這回為什麼不和它玩了。
是的,對於腦回路有些與眾不同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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