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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般的耳廓耳垂,此刻紅成了一片,尤其是那小巧的耳垂,更是紅得滴血。
蕭謹行抿了抿唇,有些後悔之前的孟浪。
半個時辰前,他剛從涼州趕回西州,到家的時候,雲舒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
屋中雖然暖和,但他還是怕雲舒睡著後著涼,於是將身上被他體溫烘烤暖和的披風,搭在了雲舒的肩上。
睡著後的雲舒分外乖巧,感受到暖意後,將整個人都埋在了披風的皮毛裡。
即便兩人只分別了兩月,但在蕭謹行看來卻像是分別了數年。他寫給雲舒的那句相思,是他真真切切的感受。
若是從前,他定會說那膩歪人的情詩,讓人牙酸。但當他真的有了心愛之人後,卻發現言語是那樣蒼白。
他恨不得將這人揉進自己的骨血裡,一輩子都藏在自己的披風內,不讓外人得窺一點,不讓對方離開半步。
但同時他又清楚地知道,這人的心裡,裝的東西太大太多。
他永遠都不可能只屬於自己一人。
曾經他覺得,要是自己能分得對方一絲半毫的關注,便也滿足了。
但真的見他對自己不同,又貪心得忍不住想要更多。
更多……
雲舒的回信中曾提到一句,說蕭謹行上一次過年便不在西州,今年恐怕也回不去,有些遺憾又沒有機會一同守歲了。
就因為這一句,蕭謹行便幾日幾夜不眠不休趕回來。
如今心上人近在咫尺,還如此地不設防,如何能不叫他心馳神搖。
他不敢親吻那一抹嫣紅和嫩白紅潤的臉頰,只能小心翼翼地覆上那小巧圓潤的耳垂。
這是他第一次知道,什麼叫食髓知味。
睡夢中的雲舒皺著眉,無意識地嬌嗔了一聲表達不滿,嚇得蕭謹行立時止住了動作。見雲舒睏倦得沒有醒來,又放輕了動作。
蕭謹行垂眸想起之前的事,頓時也感到口乾舌燥,心口更是不由自主地跳快了幾分。
雲舒走到外間,回頭見蕭謹行還端著茶盞站著原地不動,不解道:“你怎麼了?”
蕭謹行立時回神,繃著聲音道:“哦,沒事,確實有些熱。我去讓人備些涼茶。”
雲舒根本不知道蕭謹行剛剛腦子裡都在想什麼,聞言趕緊阻止道:“這麼冷的天,喝涼茶不是有毛病嘛。不用折騰了,
() 左右還要等到天明呢,將這燒開的水晾涼喝就成。”
兩人重新坐到暖爐旁。
雲舒拎起酒壺準備倒酒,剛一拿起,就發現酒壺裡空了。
蕭謹行見他動作,輕咳一聲,解釋道:“剛回來的時候,喝了點酒驅驅寒氣。”
雲舒點頭。
這話是沒什麼毛病。
但問題是,桌上只有一隻酒壺,一隻酒杯,而這隻酒杯還是自己用過的。
蕭謹行在有一隻酒杯的情況下,應該不會對著酒壺嘴狂飲吧?
所以他們兩人,共用一隻酒杯喝酒了?
蕭謹行見雲舒盯著酒壺和酒杯看,頓時明白了對方心裡的想法。
他在用酒杯的時候,就猜到雲舒應當用過,甚至還頗為心機地用靠近雲舒那邊的杯口喝酒。
但他出口的卻是……
“這酒杯你用過了嗎?我當時進屋比較匆忙,沒注意這個,真的很抱歉。”
聽到蕭謹行道歉,雲舒也只稍稍糾結了一下,就給自己和對方找好了藉口。
“無妨,反正又不是嘴對嘴親了。”
咱怎麼說也是新時代的青年,這麼一點小事,哪裡值當大驚小怪。
蕭謹行悄悄瞥了一眼雲舒,隨後垂眸默默喝下一口茶。
——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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