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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村子裡每個人都懶洋洋的模樣,趙玩絕對信,這幫傢伙懶得掏蛆了,什麼都不願意做,感覺如果可以,他覺得他們甚至想做個大餅掛在脖子上吃到翹辮子。
「這可不行,得動起來啊!」趙玩拖著下巴想。
動起來之後幫他拖拉機去垃圾房,總不至於讓他掏錢吧,他一剛畢業沒多久的大學生,女朋友還在吹鬍子瞪眼睛等彩禮錢呢,他容易嗎他!
更何況,還能讓他們運動運動。
說幹就幹,趙玩躺在乾淨整潔的「鬼屋」裡,舉著手機搗鼓。
一張黃色的紙顫悠悠飛了進來,趙玩揮揮手:「別鬧了,忙呢。」
反應過來一頓,身體都僵了,這裡就他一個人,誰鬧啊!氣氛瞬間就不對了,周身氣壓都凝固似的,他「一二三」木頭人般從床上起身,視線落在桌上那張黃紙上時渾身汗毛都炸了,那赫然是鄉下常見的燒給死人的紙錢。
「啊——」趙玩舉手作投降狀,狼狽地奔了出去。
正巧遇到一個瘦小的男人,男人叫丁二頭,村裡不多的年輕男人,長得獐頭鼠目的,眼睛看到人就滴溜溜轉,想什麼壞主意似的。由於家裡窮、人沒用、長得又醜,丁二頭一直找不到媳婦兒,一路光棍到三十歲,天天在村子裡帶著他那條黑色的土狗晃悠。
村裡人嘴碎,都說他把這條土狗當媳婦兒呢,說到時「嘿嘿」一笑,別提多缺德。
當然,這個丁二頭也不值得同情,對村裡人做的缺德事兒更多,大家都對他頭疼。
此番他正叼著根煙,踢著狗屁股路過,見趙玩舉手投降的落荒模樣頗感好奇,抬眼狐疑朝房間裡勾了一下。
趙玩著實是被嚇到了,慌裡慌張的,手不小心按到手機什麼鍵,頓時耳邊響起了激情澎湃的國歌:「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
趙玩一下子反應過來,嘿,他怕什麼啊,這可是新社會!於是,躲起來的膽子跟小老鼠被路過的貓大爺一口咬住,硬生生從老鼠洞裡給拖了出來。
趙玩昂首挺胸:「瞧什麼瞧,沒見過怕老鼠的男人啊。」
丁二頭撓頭「嘿嘿」一笑:「怕老鼠可以,可別怕鬼啊。」
這話裡有意思啊,趙玩不是個智商低的,怎麼偏生這麼巧,滿路瞧著都無人就他一個,還說這種是是而非的話,怕是同他脫不了幹係吧。
趙玩眯眼上下打量著丁二頭,丁二頭被他看的渾身發毛,抱著胸一副防守的姿態。
「放心放心,我性別男,愛好女,不興男男這一套。」不是他博學,實在是女朋友愛好廣泛。
丁二頭擺擺手:「神經病。」
趙玩目送著丁二頭進了不遠處一間小房子,那小房子跟村裡人的屋子是對著的,小小的簡陋的一棟,連水泥都沒有糊,簡單磚頭蓋了下。他剛來時還以為那地兒是茅坑或者廢棄的儲藏室,居然是丁二頭住的地方。
這住的地方著實不怎麼樣啊,趙玩託著下巴摩挲。
轉身瞧了瞧這棟傳說中「鬼屋」,差距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就算這房子廢棄了這麼久,好得有電有傢俱,房間還刷了漆,看著也還挺氣派的。
他轉了轉眼珠子,一個法子計上心頭。
第68章 用魔法打敗魔法
接下來幾天,趙玩依舊吃飯睡覺聽歌歌。
什麼歌?正能量之歌!
什麼《怒放的生命》、《黃河大革命》、《追風少年》,一首比一首澎湃,一句比一句激昂,聽的隔壁鄰居抱著頭輾轉反側,最終忍無可忍,抄著傢伙一大清早跑到門口堵趙玩。
「小趙書記啊,咱這可不興啊!」鄰居是個四十多的年輕男人,天天要犁地,睡不好可要命了。
別說鄰居了,農村夜晚寂靜,趙玩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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