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預料但成功(二更半合一,22w營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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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不過我倒是能和宇弼那老匹夫說說,讓他別私下嘴碎。要小心謹慎啊。”
李玄霸:“……”真是不入套啊。
其實他對高熲說的話半真半假。高熲、宇弼確實因言獲罪,但最後一根稻草不是進諫,而是進諫多次未果之後聚眾私下抱怨。
大約就是幾個老頭一起喝酒吃肉抱怨幾句,然後被人告發,以誹謗朝政之罪砍了。
這其實比進諫被厭棄而獲罪更炸裂。幾人獲罪,不僅證明楊廣是個聽不得諫言的人,還證明楊廣有私下監控群臣。群臣不僅不敢勸諫,連在家抱怨幾句都可能被殺。
大業朝堂的禍端,從大業三年高熲、宇弼、賀若弼的誹謗朝堂一案,就已經出現端倪。
那之後,楊廣的耳根就變得很清靜,處事越發肆意妄為。
不過若是沒有了“誹謗朝堂”一案,楊廣處事還是肆意妄為,只是換了一群人進諫而已。
李玄霸的“劇透”,對未來一點影響都沒有。
高熲已經六十五歲了,不一定能活到唐朝建立,為他二哥所用的時候。
李玄霸劇透高熲的目的,除了引誘高熲與自己合作,對京兆韋氏做一些事之外,還有想讓高熲對自己和二哥更親近,這樣高熲如果能正常老逝,人脈不會因為被殺而凋零,就能被自己和二哥繼承。
高熲和宇弼都是非世家的大儒,他們代表的是北朝勳貴中的臣。因北朝勳貴基本都是武將,所以圍繞在他們身邊的基本都是寒門士子。
高熲和宇弼又很慷慨,常常將自己標註的儒經教授他人,不像其他世家那樣將自己家族所傳標註經卷珍藏。寒門士子讀書,基本都用的這兩人所標註的儒經。
等李玄霸把兩人標註的儒經印刷後,可以說這兩人就是天下寒門士子儒之師。
武勳群體有他哥一人壓制就夠了。誰打天下的功勞有他哥大?他哥就是第一武勳,其他武將都黯然失色,不敢不服。
世家群體所依靠的祖上餘蔭,就是“注經權”。他們不僅是門閥,也是閥。
要壓制武勳,需要一個更大的武勳;要壓制閥,也需要其他閥。
李玄霸坐蠟了。
高先生不按照套路來,我要怎麼把這出戏唱下去?
高熲已經從心靈震撼中冷靜下來。他又關心了一番李玄霸的身體,仔細為他謀劃該如何隱藏“讖緯”的能力,並再次教育李玄霸不可輕易將能力示人。
“你不告訴李淵是對的。雖然你很尊敬你的父親,但李淵雖算得上不錯,優柔寡斷,容易輕信於人,心胸也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樣寬廣。他守不住這個秘密。”高熲毫不客氣地在李玄霸面前說李淵的壞話。
李玄霸只能叩拜道:“此話我不能聽。”
高熲道:“你就當沒聽見,我說我的。”
李玄霸裝作苦笑。
高熲道:“大雄是否知道你的秘密?”
李玄霸道:“二哥知道。”
高熲笑道:“你二哥不是池中之物。二十年後,他正值盛年,定能在新生王朝佔據重要的一席之地。”
李玄霸點頭。啊對對對,您老人家說得太對了,他當皇帝了,在新生王朝的位置可重要了。
高熲訓完話後站起身,帶李玄霸去找李世民。
既然弟子都上門了,無論今天發生了什麼震撼的事,高熲也要把課教授了,把作業佈置了。
李世民正在和高家三郎高表仁玩蹴鞠,一臉懵地被高熲考校背誦。
高熲卷著書本使勁敲打弟子的腦袋:“你能不能你弟弟,好好讀書!”
李世民不敢躲閃,只能抱頭道:“我真的好好讀書了,本來會背的。就是剛剛蹴鞠,玩忘記了,老師別生氣,讓我想想,我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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