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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喵神經啊!筋搭錯了是吧!」傅餘晚抬頭仰視他,雙腳懸空踢動,「我不需要你抱,我腳沒斷自己能走。」
陸言辭嗤笑,停下來問:「自己能走?那你走一個?」
「放我下來。」
「好,如你所願。」
陸言辭把手鬆開,在傅餘晚快要落地時又立馬接住,嚇得後者情急之下只得摟著前者的脖子,掛在他身上,「靠——陸言辭!」
「我在。」陸言辭勾唇笑笑,「還要走嗎?」
傅餘晚眼前昏昏暗暗,意識開始朦朧起來,腦子嗡嗡作響,像是攪拌機在裡面攪和著,真的撐不住了,垂頭靠在陸言辭寬大的肩上。
「傅餘晚?」
見他不吭聲,陸言辭又叫喚了聲,還是沒應,而且動靜也沒了。
後知後覺,就方才那熱氣騰騰的封閉,傅餘晚的身體又過於滾燙,許是熱水泡久,身體開始出現不適了。
陸言辭無奈的搖搖頭,喃喃自語:「真是一刻也不讓人省心,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他將人輕放至床揶好被子,而此時的傅餘晚呼吸也漸漸平緩下來,看著他睡著時毫無戒備又人畜無害的樣子,陸言辭低笑一聲,伸手捏了下他的臉,出了房間。
好好睡吧。
其實在陸言辭闖進浴室前,電話還沒有結束通話。
蔣書在聽完那聲名字以及門重重摔的響動後,急忙從ktv起身告別朋友,馬不停蹄地往家裡趕。
夢不再是充滿色彩的各種情景,而是一片黑暗,像是無止盡的深淵,要把跌入的人吞沒於此。
傅餘晚奔跑了很久很久,似乎是一個世紀那麼長,眼前的黑洞才割裂開來。
和上一個夢完全不同。
一間小黑屋裡,只有一套桌椅,一架蟲蛀蝕爛的木櫃,一臺布滿蜘蛛網的冰箱……旁邊是倒在地,雙手雙腳被捆的女人。
雖然人臉有點模糊,好在模樣生得好,傅餘晚一下就認出來——那是他的母親,他掙扎著想去解開女人身上礙眼的繩子,奈何身體動彈不得,喉嚨像是卡了魚刺,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幹瞪著眼。
相比上一次,女人似乎更憔悴更消瘦,頭髮凌亂,傅餘晚看著著實心疼。
這又是發生什麼了?
綁架。
傅餘晚還沒想到這,破舊的老木門被人踹開,地上堆積已久的塵土飄浮在空中,射進的光讓他有一瞬間不適應,緊眯了會眼,睜開時,一張餅大的臉忽的閃現。
這下倒是可以動了,但傅餘晚第一反應不是給面前這張醜陋不堪,臃腫至極甚至都不算人臉的東西一腳或是一拳,而是……嚇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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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出息。
傅餘晚在心裡默默唾棄小時候膽小怯懦的自己,不受控制地邊哭邊看著這位大餅想幹什麼,安靜沉默許久的女人在此刻勃然大怒,吼叫起來:「你個不是人的畜牲!別碰晚晚!」
大餅罵罵咧咧地掐她的脖子往冰箱上甩,鮮紅的液體蜿蜒流下,女人像是不知道疼似的,繼續怒罵,存心想激怒大餅,大餅根本不吃這一套,抓起身邊的膠布就將她的嘴封上,隨後對著傅餘晚露出可怖又噁心的笑容,似是沼澤裡埋藏的沾滿爛泥的藤條被撕咬。
傅餘晚並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在女人唔唔唔的聲音中,自己竟在後一秒對男人拳打腳踢起來,小孩子的力氣哪裡比得過一個成年男性,大餅隻手就掐住他的脖子按在地上,這讓他有種痛快的愉悅感,笑容更加猙獰,他說:
「小朋友,你真的好香啊,叔叔都不想傷害你了呢……別怕,我會溫柔點的。」
見他口水都快流到自己身上去了,傅餘晚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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