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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看肖信松不說話,麻利的滾了,一刻也不想待在有兩大校霸的地方。
肖信松仔細斟酌用詞道:「他這是……」
意有所指。
傅禕淺臉色不太好看的點點頭:「治了幾年了還是沒什麼起色,他脾氣又臭,今年說什麼也不肯接受治療。」
話完,滿是無奈地看向宋決肩上趴著的傅餘晚,又是心痛又是酸澀。
陸言辭走到不遠處的香樟樹下,心情複雜地盯著親密的兩人,背過身撥了個號。
電話那頭響起女人慵懶的聲音:「小辭,現在你應該在上課,打我電話幹嘛?」
陸言辭說:「媽,六年前我去紅葉警局做筆錄你還記得嗎?」
「你還好意思提?」女人略有怒音道,「早叫你不要亂跑,碰上殺人現場嚇不死你!」
沒嚇死的陸言辭聯想到了什麼,偏過頭視線移到宋決臉上……不像啊。
他記得那個渾身是血的男生眼角有一顆和他抱著的人一樣淚痣。
女人好久沒聽見兒子的聲音,又問道:「你怎麼突然想起這個了?」
陸言辭低聲道:「當年的案件你能幫我弄到嗎?」
「你要這個幹嘛?」
陸言辭手指緊扣傘柄,「傅餘晚,知道吧?」
女人:「知道,我跟你說過那孩子怪可憐的,小小年紀母親就去了。
「話說,他母親付梨還是我大學同學,玩的好,挺標緻一女人結果跟了個渣男,她兒子應該也不錯吧?你小時候還跟人家玩過呢。」
「是很不錯。」陸言辭一字一句重重說道,「那你知不知道他母親怎麼死的……」
「這,好像是意外。」
他眼中的戾氣藏掖不住,宋決無意瞟過去時,嚇得打了個寒顫,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
陸言辭吐字道:「嗯,傅餘晚可能在那之後烙下了心理上的問題,情況不太樂觀。」
對面傳來杯子摔碎的聲音。
「什麼?!」女人話都快破音了。
陸言辭反倒不驚,平靜地說道:「能幫我叫輛車來嗎,他現在得去醫院看一下。」
女人連忙「好好好」,匆匆掛了電話。
陸言辭看著結束通話的介面,陷入沉思。
回想傅餘晚之前的每一道目光,不是冰冷就是空洞無物,與以前相比似乎少了什麼。
他的性情大變還真是……讓人適應不過來。
「差點認不出來……」
「認不出來什麼?」
回頭,傅禕淺癱著張上墳臉站立在他對面,手裡還抓著件衣服,來者不善。
陸言辭靜止三秒,陰沉的臉忽然笑起來,「怎?要打架?」
傅禕淺剛跟肖信松揭傅餘晚的傷疤(不是故意的),此時心情不太好,擰著眉瞪他,將衣服扔回給他:「警告你,離我弟弟遠一點!」
陸言辭接住衣服,不明所以地挑挑眉說:「聽不懂。」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傅禕淺走近,「拈花惹草我管不著,但是……」
她手越過陸言辭的頭,撐在樹上壓著他,由於陸言辭曲腿靠樹幹,身高此時只比她高一點。
傅禕淺:「晚晚不是你惹得起的人,收起你那些花花腸子,別對他動心思。」
陸言辭噗嗤一笑,長「哦」道:「動什麼心思呀,我怎麼聽不懂?」
傅禕淺湊近他,差點就能親上,她說:「你當我瞎啊!剛剛你抱他的時候手往哪放?!」
「噢。」陸言辭敲敲腦門,玩笑到,「你說摟腰啊,我就是佔他便宜怎麼了?」
傅禕淺暴跳如雷:「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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