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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氏集團倒。」

王洛陽眉峰微動：「你為什麼要搞垮顧氏集團而不是收購他們？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陸元盛臉上的笑意未退，口氣輕描淡寫地道：「不過是上頭那些人的黨派之爭罷了。不管是顧家，還是陸家，都是那些人手裡的一顆棋子罷了。站隊不同，立場也就不同。」

王洛陽「哦」了一聲，對那些事毫無興趣，另起了一個話頭：「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從你先後出現在陸翔和顧葉的身邊，我便對你起了疑心。」陸元盛把紙杯放到桌上，單手支著下巴，漫不經心地回道。

「原來那麼早……」王洛陽輕聲嘆道，嘴角牽扯出一個笑容，可是眼神卻依然空空洞洞的，「溫泉酒店那次的訊號，你是故意放出來引我上鉤的？」

「不錯。」陸元盛大方承認。

王洛陽的表情在日光燈下顯得格外疲倦，隱隱地竟然有了點頹意，「你想怎麼樣？」

陸元盛知道王洛陽現在不在狀態，他也不急於一時，從沙發上站起身，「你先好好休息，我留了個人在外面，他可以幫忙處理你朋友的身後事。過幾天我再來找你。」與其說是幫忙，不如說是監視更為貼切。

陸元盛走到門口時，身後王洛陽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已經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了……」話語中依舊不帶一點情緒，淡淡地陳述著，卻異樣地詭異讓人不寒而慄。

陸元盛扭過頭，從容地對上王洛陽那雙似是含了冰的黑眸，低低一笑：「放心吧，你的過去不會再有人能調查出來。從今往後你就是王洛陽，王洛陽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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