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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寧還在，沈皖江就沒細說，意會就是祁燁這次作得有點大，救不了那種。

程瑾逸點點頭，打哈欠的功夫，佟寧就把手上的資料夾放在他桌上。

「直接簽字？」

「嗯……也行，但是我勸您最好看一眼，畢竟這個專案是rudolf談的，咱們之前根本就沒接觸過。」

「他談的？」

程瑾逸有點吃驚，把資料夾開啟簡單看了兩眼。眉頭越皺越深。

沈皖江看著他的表情，就他對程瑾逸的瞭解來看，這是十有八九沒戲了。

「他腦子進水了吧！」

程瑾逸使勁兒把手裡的資料夾摔到桌上。

沈皖江和佟寧嚇得同時退了一步。

「我說這東西不能簽，你愣著幹什麼呢，拿回去！」

「哦。」

佟寧最開始只是覺得這專案沒做過需要摸索，但沒想到程瑾逸會是這樣的反應，臉一句爭取之類的話也不敢說，和沈皖江對視了一眼，就悻悻地拿起資料走了。

沈皖江看見她走了，也想跟著走，畢竟程瑾逸還在氣頭上，這種時候，自己還是不要招惹他。

「你站住！」

還是晚了一步。

沈皖江失笑，自覺地鑽進茶水間，想要去給他泡杯花茶。

沒想到程瑾逸跟著他進來了。

「rudolf談的是什麼專案啊？」

「空調。」

「空調？我記得做過這個專案啊。」

沈皖江說，不過也只是語氣裡帶了點疑惑，但卻能篤定，這是祁燁和程瑾逸宣戰之間，公司難得拿下的一個專案，沈皖江還因為列印這個把腿摔了，所以剩下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程瑾逸嘆了口氣，「賠了。」

「這……」

沈皖江有點尷尬地扭過頭，往茶壺裡加水的同時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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