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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江採與阿九生活平順,仍舊叫人艷羨。到第三年,阿九聽得多了,差一點就要信了。
但是這一年,江採官至丞相。江丞相,又叫阿九不敢忘。
那日江採回來,與她溫存許久,動作溫柔,語氣呢喃。不過到了夜裡,阿九卻聽見一句久違的葉玉珠。
她嘆口氣,替江採掖上被子。
又是一個冬天,京城的第一場小雪落下來。
歌舞昇平裡,有人小聲道:「喲,下雪了。」
江採看向外面,不知道為何,他這兩天眼皮跳個不停,總覺得有什麼大事發生。
見他走神,有人調侃:「江相可是想念家中嬌妻了?」
此話一出,滿堂鬨笑,就連歌舞伎也笑起來。
江採只是淡淡笑了笑,笑容甚至沒到眼底。他在官場混跡三年,已經能夠熟練地隱藏自己的情緒。也能不怒自威,讓他們心生畏懼。
他們說起阿九,江採便想起阿九。阿九定然在家中等著他回去,想到這裡,他才真的笑到眼底。
江採舉杯飲盡,「今天就到這裡吧,我該回去了。」
在眾人促狹的目光裡,江採面不改色下樓去。
這裡是京城最熱鬧的酒樓,除了吃飯,自然還有別的事情可以幹。江採喝多了幾杯,下樓的時候,步子已經沒有那麼平穩。
當那人撞進他懷裡的時候,江採甚至愣了愣,才反應過來。
還是江為先倒吸了一口氣,「葉……」
江採陡然清醒過來,「閉嘴。」
他看著懷裡的人,只覺得周身的血液都倒流一般。懷中這人一張臉,分明和葉玉珠生得一模一樣。
懷中的人顫抖著,似乎也是不可置信的樣子,她緊緊地揪著江採的袖子,似乎怕他就這麼走了。
江採看著她的眼睛,那些噩夢倏然重現。他不由地心裡一顫,而後將披風攏緊了懷中的人,帶她出了酒樓。
她一身的傷,衣裳破破爛爛的,顯然過的不是什麼好日子。
後面有婆子追上來,「這位爺……您不能這樣,這是我們新買來的……」
江採眼神一冷,江為會意,拿出一沓銀票,惡狠狠地威脅:「賣身契交出來!」
婆子被看得一抖,接過銀票,從一沓賣身契中找到了葉玉珠的。那上頭只寫了玉珠,隱去了姓氏。
想來也是,若非隱去了姓氏,她如何能活下來?
江採帶著葉玉珠上了馬車,他想他應該狂喜,可是除了喜悅,他竟然還有一種恐懼。
第8章 8 勝利者 渣男的一百種理由。
這種恐懼從何而來,江採尚未找到答案。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毛頭小子了,他會玩手腕、耍手段,攪弄詭譎,只是眼神,也足夠陌生。
葉玉珠緊緊盯著江採的眼睛,而後才緩緩打量起這個人,從頭到腳。這個人和當初她認識的江採,相去甚遠。
是了,他們之間已經隔了三年。方面家世相當,如今卻是雲泥之別。
葉玉珠看著江採,眼淚湧出眼眶,終於喚了一聲:「阿採。」
江採聽著她的嗓音,與從前的靈動不同,如今帶了些沙啞,就像她如今的眼神,也像被生活磨平了稜角似的。
她不再是那個高傲的葉家嫡女,而如今,眼神躲閃,甚至有些惶恐。
江採看得心頭一刺,幾乎是立刻想起她從前的模樣來。
江採應聲,「嗯。」
葉玉珠轉過頭去,忽然為自己這一身的狼狽感到羞恥。她站在富貴的江採身邊,是如此的卑賤。
葉玉珠摟緊了自己的膝蓋,把頭埋進膝蓋裡,不看江採的臉。江採看著她這折落的姿態,不知道應當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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