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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杳含住湯匙，烏黑的眼珠明亮，看著陳放說：&ldo;就感覺你今天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對我格外好。&rdo;

又是抱她去浴室洗漱，又是給她餵粥，像極了二十四孝男友。

見她嚥下嘴裡的粥，陳放才再一次把湯匙餵到她嘴邊，漫不經心地開口：&ldo;可能是開葷了，封印解除了吧。&rdo;

&ldo;……&rdo;明杳咬住湯匙，臉頰鼓鼓的，像是隻小河豚，瞪著陳放罵道：&ldo;你好不要臉哦。&rdo;

陳放單手端著碗，抬手給明杳擦去唇角溢位的米粒，眉梢輕抬，看著她一本正經地說：&ldo;明杳，我如果真不要臉的話，你就吃不上這飯了。&rdo;

合時宜地，明杳腿根傳來火辣辣的疼意，她識時務地轉移話題：&ldo;你們部隊什麼時候放假，我好帶你回家見我爸。&rdo;

&ldo;年二十九。&rdo;陳放給她餵了一口粥，說道。

一碗粥吃完，陳放拿著碗離開臥室，明杳要去撿地上的衣服穿上，一垂眸，發現自己的內衣成了兩半，可憐兮兮地躺在地上：&ldo;……&rdo;

第一次，明杳想要罵人。

陳放。

真就是個禽獸欸。

從外面進來的陳放看見小姑娘氣鼓鼓地坐在床上，一臉不善地瞪著他，他好笑挑眉：&ldo;我哪又惹您不開心了？&rdo;

&ldo;你把我衣服撕成這樣，我怎麼穿？&rdo;明杳抿唇。

陳放看眼地上成了兩半的蕾絲內衣，毫無負罪感地說道：&ldo;誰讓這玩意兒這麼難解。&rdo;

&ldo;……&rdo;

明杳皺了皺秀氣的眉：&ldo;我沒衣服穿。&rdo;

陳放捏捏她臉，耐著性子哄道：&ldo;你昨晚累著了，在家多睡會，我去給你買，行嗎？&rdo;

明杳點頭同意，似想到什麼，猶豫著看著陳放，想要問他知不知道自己尺碼。男人瞭起一雙漆黑的眼睛看過來，眸底蔓開笑：&ldo;都摸過了，哪會不知道？&rdo;

&ldo;……你快去！&rdo;明杳羞憤地拉過被子蓋住頭，完全不想再理他。

陳放哼笑了聲，拿過外套穿上出門。

附近就是商場，陳放徑直進了一家內衣店，區別於年少明杳來生理期，進來還會紅臉的少年，現在的男人臉不紅心不跳地給售貨員報出女友內衣尺碼，付錢拿貨走人。

順便在路過另一邊的便利店時，陳放走了進去，直接來到擺滿避孕套的貨物架，回憶了下昨晚買的型號，把最大一號的套全部買了。

去收銀臺結帳時，店員紅臉給他裝好，等人離開，立刻和同事說：&ldo;那人直接買最高層那一堆都給買了。&rdo;

&ldo;有多少盒？&rdo;同事問道。

&ldo;四五十盒吧。&rdo;

同事默了默，說：&ldo;……厲害&rdo;

在回家前，陳放想起小姑娘破皮的面板，走進24小時營業的藥店，問藥店工作人員：&ldo;有沒有消腫的藥膏？&rdo;

陳放買好藥膏，拎著衣服回了家。

明杳睡得迷迷糊糊，聽見動靜睜開眼，看見陳放推門走進來，她打了個哈欠，抱著被子坐起身，要接過陳放手裡的購物袋：&ldo;我自己穿。&rdo;

陳放把購物袋放下，拿出一管藥膏，拆開包裝盒，沖明杳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