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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也可以求同存異，避免爭執。”
女書靈：“你支援誰？”
李恪：“你倆到底想怎麼樣？”
女書靈：“你做裁判，斷定我和它誰是正確的。”
李恪：“感覺都有可能，仙界也許是個四維空間的世界，同時也可能是天神創造的，我不知道你倆誰的看法正確，也許兩者都有道理。”
趙曼怡：“等將來我成了天神，會到那邊找個大神問問到底怎麼一回事，然後告訴你們答案。”
男書靈：“天神並不一定就是正確的。”
女書靈：“我確實聽有一本天神寫出來的書說過，仙界是由一些天神因為覺得太無聊所以創造出來的，而且這些天神在做這樣的事之前還喝多了酒。”
男書靈：“哪本書？你把它找來，看我怎麼修理它，一定把它揍得滿地找牙兼找蛋蛋。”
女書靈：“好，我會找它來，不過這種事必須得李恪幫忙才行，因為它是一本書，無法自行移動。”
男書靈：“還以為那傢伙會飛呢，原來也不行。”
現在李恪知道兩位書靈誰是誰了。
男的是《死魂曲》，女的是《永珍經》。
稍一放鬆，兩位書靈再次展開廝打，相互揪頭髮，挖眼睛，踢腹股溝，拉扯衣服，就像兩位街頭悍婦一般。
來到仙界這麼久，李恪只見過洪秀全和張獻忠像這樣打架。
正想勸解和拉開，趙曼怡卻阻止他這樣做，理由是：“難得看見書靈打架，我得認真欣賞一番，這樣的場面一輩子也見不到幾次。”
李恪覺得她的話有些道理，於是站在一邊。
男書靈佔據了上風，把女書靈摁倒在地。
女書靈爪子很尖銳，撓爛了對手的臉，但是很奇怪，受損部位在一秒鐘之內就恢復原狀，彷彿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
男書靈揪下了對方的一條胳膊，卻沒有任何用處，因為扯下來的手臂消失了，然後在原來的位置又出現了一條新的手臂，與原來的那一條完全相同，看不出任何區別。
女書靈用新生的手臂穿透進入男書靈的腹腔，然後什麼也沒能夠揪出來，就像在光影裡劃過一樣，當手抽出來的時候，仍然保持著先前的潔淨模樣。
這種打鬥其實完全沒有意義，因為無論它們如何兇猛，都不可能真正傷害到對方。
李恪：“拜託，請停止吧，這樣的行為其實沒有什麼意義，我向你們保證，等將來有機會去神界的話，一定找到某位如假包換的大神，搞清楚你們目前正在爭執的事，並且讓你們知道答案。”
兩位打架的書靈分開了。
男書靈說：“好，我等著李恪帶我去神界。”
女書靈：“李恪，你也會帶著我一起去神界嗎？”
李恪：“帶你去！那樣的話，我就成為竊書者啦。”
女書靈：“極仙學院藏書室裡的各種武學和修行典籍多不勝數，就算再怎麼勤奮好學的仙人也不可能在有生之年看完其中兩成，而且許多書籍的內容都有重複之嫌，也沒必要完全都看。”
李恪：“說得也有些道理，好吧，我帶著你，可是你倆必須保證今後不再打架。”
女書靈：“我們的戰鬥是在奇妙的另一個層面上進行，你甚至都不可能察覺得到，而且對你也毫無影響。”
趙曼怡：“我能夠察覺。”
女書靈：“嗯，這位小妹妹是個好奇怪的人，居然能夠帶人進入我們書靈的世界裡。”
趙曼怡：“嗯，這個是我的天賦之一。”
男書靈：“身為一本書，我有足夠的耐心，只要能夠在一萬年之內看到答案，我會很樂意等待。”
李恪：“我猜測，也許仙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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