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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深深地嘆氣。
真的是冤家,怎麼就又懟上了。
——
離開四年時間,別墅的裝潢幾乎沒什麼改變。循著樓梯上去,二樓最大的那間陽臺房是她原來的房間,所有的裝飾擺放都維持著幾年前她離開時的樣子。
而陳時序的房間就在她隔壁,門沒扣緊,留了一條小縫,瀉了一道明亮的燈光打在紅木地板上,清冷的輝光,像極了他本人。
梁夢因也不想和他再有糾葛,如果不是那平白無故被牽扯到熱搜的什麼“男人孩子一家三口”,她也不至於此時在他的門外糾結那麼久。
原本,她以為她不會再踏入到這間房間了。
畢竟,四年前那次太不愉快甚至混亂失控的記憶,大概她和他都不願意再提起了。
在梁夢因猶豫徘徊的第七分鐘,她終於下定決心,準備敲向那扇半掩著的門。
有些事情身不由己,必須得做。
“鬼鬼祟祟做什麼呢?”一道清冽低迴的男聲。
梁夢因被背後突然響起的聲音嚇到,還沒反應過來,手一抖向下落,“哐”地碰到把手上,悶響一聲。
梁夢因秀氣的鼻尖都皺緊到一起,另一手握住疼得發麻的手腕,從嗓子眼裡擠出幾個字:“你鬼鬼祟祟嚇我呢?”
陳時序涼涼的視線挪到她撞得微紅的腕子上,定了幾秒,才踏上最後兩級臺階。
淡淡的冷香飄至鼻尖,梁夢因微微屏住呼吸,下意識拒絕他的味道靠近。
下一瞬,那道修長高挑的身影從她身側略過,半闔著的那扇門被推開,他站在光影中,扭過臉,淡聲:“不進來?”
梁夢因抬起步子,清亮瀲灩的眼睛從面前那張眉眼清絕的冰山臉上剛挪開半分,在觸及到熟悉的陳列布置時,她登時又移了回來。
邁了半步的腳,也跟著收回。
陳時序若有所思地掃過她失神的表情,讓出半米空間:“不進來?想在走廊裡談?”
當然不想。
梁夢因咬咬牙,錯身走進房間。
他的臥室還保留著幾年前的佈置裝飾,幾乎找不到任何不同。
梁夢因站在他的書桌前,背對著臥室裡的雙人床,視線不偏不倚,不敢分出半點餘光。攥緊還隱隱作痛的手腕,摁下心頭那些躁動的心思。她直直地望向書桌後的那面牆,眼皮都不曾眨動過一次。
“喜歡牆上這幅畫?”陳時序坐下,“三千萬拍的,五千萬賣給你。”
梁夢因恍惚一眨眼,眉心一皺。
萬惡的資本家,大都是靠這種差價銷售積累原始基金的。只是當冤大頭的角色換到她身上,就不免動氣。
“陳時序——”
猝不及防對上他漠然投過來的視線,她眼睫顫了顫,熟悉的場所讓她心煩意亂,熟悉的神情讓她慌亂無措。
梁夢因捏了捏那疼痛發麻的手腕,嚥下悶氣。
微笑,換了副口吻,清醒理智:“陳總,我一個俗人,目前還欣賞不了這麼昂貴的畫作。”
從前衣食無憂時不覺,當賭上一切創業自負盈虧時,才明白“錙銖必較”是什麼意思,更別談這麼奢侈的藝術品欣賞了。
倘若沒有昨天鄭克新那出鬧劇,她絕對不會這個時候站在這個地方,尤其面對的還是她最不想見的陳時序。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梁夢因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此行正事:“昨天晚上的事情上熱搜了,陳總應該也知道了吧。雖然後續被人為撤下了,但是影片還是流傳了出去。”
梁夢因頓了一下,誇張地將輿情爭論放大:“雖然這對您還有嘉馳完全是一場無妄之災,但任由輿論繼續發酵,對您和嘉馳的形象也有相當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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