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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硯夕半垂眼簾,顯然已疲憊到極致,眼中卻蘊著幾分審視,“你揹著朕,時常跟太上皇來往?”
“老奴不敢!”張懷喜立馬跪地,“老奴對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鑑,絕不會揹著陛下......”
“行了。”蕭硯夕有點厭煩他們表忠心這一套,擺擺手,“擺駕大理寺。”
*
因杜忘赴任茺州牧,大理寺卿的人選一直懸而未決。前幾日,才確定了最終人選,由少卿宋屹安擔當。自接管衙門,宋屹安與恩師杜忘一樣,時常在衙門過夜,夙興夜寐、廢寢忘食,整個人消瘦不少。
蕭硯夕步下輦輿,打量上前請安的宋屹安一眼,“愛卿消瘦了,是衙門的伙食不好,還是太累?”
宋屹安作揖,“怪臣不按時用膳,壞了胃。”
“那可不行,無論多忙,都要愛惜身子。”
蕭硯夕扶起他,君臣兩人一道去往大理寺天牢。路上,蕭硯夕狀似無意道:“愛卿早到了婚娶的年紀,該成親生子了。身邊有個可心人,也好照料你的日常起居。”
宋屹安垂簾,沒有接話茬。
兩人由侍衛護著來到天牢門前。在獄卒開啟牢門的工夫,蕭硯夕道:“沈老太師的長孫女沈嬌嬌,上個月剛剛及笄。為人知書達理,蕙質蘭心,愛卿可曾見過?”
睿智如宋屹安,怎能不明白帝王的意思。淡笑道:“衙門的事堆成山,臣哪有琢磨兒女私情的心思。”
“你是嫌衙門事務繁忙?”
“臣並非此意。而是因為臣能力不足,需要下更多的功夫在公事上,還是先不考慮兒女私情了。”
蕭硯夕似笑非笑道:“愛卿不必掛心,朕幫你惦記著。”
“......”
隨著牢門被開啟,蕭硯夕斂起笑意,彎腰走進去。眾將緊隨其後。
大理寺的天牢裡,關押著許多重犯。這些人聽見腳步聲,早已麻木,加之骨子裡的驕傲,沒有上前湊熱鬧的意思。但隨著一聲“罪臣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所有人扭頭過來,看著一身玄衣的帝王慢慢走過。
他們隨之起身跪安,問安聲此起彼伏。有人懺悔,有人不甘,有人聲淚俱下。
蕭硯夕環視一週,視線接連落在幾人身上,深邃的鳳目泛起漣漪,轉而輕輕一嘆,抬袖道:“平身。”
犯人們低著頭,不敢觸犯龍顏,心中卻蓄著千言萬語。
蕭硯夕沒給他們開口的機會,徑自去往關押君轍的牢房。
不比其他犯人,君轍跟個大爺似的側躺在木床上,見到帝王,也沒有起身行禮的打算。
蕭硯夕與之對視,分明從對方眼裡看出了譏誚。聽太醫說,君轍身患絕症,命不久矣。本是同根兄弟,可蕭硯夕對這個弟弟沒有一分情分,自然沒有多少感傷。只是一想到他是太上皇費盡心機藏起來、加以保護的孩子,心中幾分譏嘲,幾分憐惜。
不像自己,君轍才是太上皇的掌中驕子。白髮人送黑髮人,有幾人能夠承受得住......
也不嫌地上髒,蕭硯夕盤腿坐在矮几前的蒲團上,昂貴的衣料垂在地上,“上酒。”
宋屹安愣了下,隨即吩咐獄卒去拿酒。
君轍眨著狐狸眼,勾唇道:“陛下要送我上路?”
蕭硯夕沒回答,待酒水端上桌,親自給兩人斟滿,“陪朕喝一碗。”
“陛下看著我,還有這等雅興?”
“喝是不喝?”
“喝!”君轍坐起身,擼起袖子坐在蕭硯夕對面,“我向來只喝烈酒。”
蕭硯夕看向獄卒,“烈嗎?”
獄卒躬身,“小的這就給陛下換來烈酒。”
“不必了。”君轍一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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