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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兩人已經腿腳麻木。
河匪們一個個湧了上來,蕭硯夕估計一下,大概二十來人,平時還能拼一拼,中招之後根本比不過,最後的退路只有一個......
一般說來,河水能解一部分迷藥,他定眸看了掌珠一眼,似認命地嘆了口氣,然後,提著她的脖領,帶她躍上欄杆,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跳入滾滾河水。
河匪們覺得他倆是自不量力,論水性高低,可想而知。
然而,他們站在甲板上觀察半天,並未見到“獵物”浮出水面。
頭目拽住一個小弟,“下去看看。”
深秋的天,誰也不願意輕易下水,但大哥開了口,不得不下啊。
“噗通。”
小弟跳進水裡,向下潛游,只看見幾條游魚,他浮上水面,“大哥,人跑了!”
頭目眯眸,能在他眼皮底下跑掉,絕無可能,抬手指了指,“你、你,還有你,都下去。”
小弟們下餃子似的跳進水裡,來回尋找。
此時,蕭硯夕帶著掌珠潛入船底,河水解了不少迷藥,可呼吸越來越困難。
掌珠拽住蕭硯夕,吐著泡泡搖頭,一頭青絲如海澡般散開。
蕭硯夕帶著她,朝一個方向游去,好在沒瞧見河匪,就在掌珠快要窒息時,男人帶她浮出水面。
破水而出時,她仰著頭,本能地大口呼吸,衣衫緊貼在身上,胸前起起伏伏,勾勒出優美曲線。
蕭硯夕帶著她,朝船尾游去。
“他們在那邊!”河匪頭目發現了他們,指著那個方向大叫。
這時,岸上的扈從們藥勁過了,緊挨著醒來,當弄清情況時,一個個眼底冒火,拎起佩刀劈殺過去。
張懷喜脫了靴子就要下水,“誒呀呀,快護殿下上岸!”
論武力,河匪哪是扈從的對手,而且,扈從人數是他們的二倍。
很快,場面被控制住。
*
蕭硯夕坐在篝火前,擰著溼漉漉的衣裳,外披狐裘大氅,臉色沉的能滴水。
掌珠坐在一旁,身上裹著毯子,小身板快虛脫了。
張懷喜讓人拎著河匪頭目過來,“爺,怎麼處置他們?”
出乎意料,蕭硯夕沒說怎麼處置他們,而是啐了他們一聲“蠢”,挑眉問道:“你們得手後,不知要先殺掉岸上的人,以絕後患?”
所有人:“......”
河匪頭目覺得他在侮辱自己的智力,哼道:“當時不知道船上有多少人,若是岸上人因為疼痛發出吼叫,豈不打草驚蛇了!”
蕭硯夕起身就是一腳,踹在頭目臉上,“你還有理了。”
頭目流出鼻血,苦不堪言,不是你要問老子的嗎?!
蕭硯夕看眼天色,東方魚肚白,懶得再耽誤下去,吩咐張懷喜,“挑了他們的手筋腳筋,扔在船尾,回頭,讓負責這片河道治安的提督來見我。”
“諾。”
蕭硯夕潔癖,不喜見血,提溜起掌珠回到船艙,讓人取來新衣袍,罩在她頭上,“換了。”
掌珠抱住衣袍,繞到屏風後面,動作麻利地換下身上的衣裙,可......
臀上的傷痕發炎了。
掌珠攏起秀眉,暗自叫苦,太難堪了。
她穿上鬆鬆垮垮的衣袍,走出屏風,卻見蕭硯夕衣衫大敞,露出精壯的臂膀和後背,毫不避諱。
她像驚嚇的兔子,捂住雙眼,默默回到屏風後。
“呵。”蕭硯夕將溼袍、溼褲扔在地上,換了一身乾爽衣裳,半倚在塌上,盯著屏風上映出的曼妙身姿,剛剛她換衣裳時,比這會兒香豔多了,“出來。”
掌珠挪步出來,離他遠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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