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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恪道:“國有二法,蒼生何辜。”

雲琅自己都不知道此事,心情有些複雜:“就因為我在街上騎馬,先帝說情有可原,不打屁股……便連蒼生也對不起了?”

“是。”商恪點頭,“我一向自詡讀書讀傻了,那天才知道,原來強中更有強中手。”

雲琅:“……”

“我便問他,知不知道少侯爺當街縱馬緣由為何,他說不知。”

商恪慢慢道:“我又問他,可知少侯爺縱馬是否傷及路人、毀及攤販,可知街邊行人是何說法。聽了朝堂之上的三言兩語,貿然便來質問,可曾探過半片街頭巷陌,查過一句民心民情。”

商恪垂下視線,看了看昏睡的衛準:“他叫我問住,面紅耳赤,站在門前說不出話。”

政事堂門前人來人往,當科探花初入朝堂,尚不通政事,叫他句句詰問,侷促得幾無立身之地。

商恪出身世家,見多了朝堂內情,素來反感這些不問情由、不由分說的所謂剛正直臣。懶得多說,回去取了剛細查詳實的卷宗,拋進衛準懷裡。

大理寺卿私心昭彰,報上來的案卷只說雲琅當街縱馬、衝撞車隊,行徑放肆觸犯國法。

案卷之上,竟半句不說雲琅當街追攔的是意圖刺駕的貢車,不提為避路上行人,橫劍勒轡死攔驚馬,那日上朝肋下還掩著磕碰出的烏紫淤傷。

衛準捧著卷宗,從頭到尾看了整整三遍,啞口無言。

雲琅自己都已不大記得起當時情形,更想不到竟還害得參知政事高徒與當科探花郎吵了一架,不由啞然:“後來呢?衛大人便負氣去了,從此臥薪嚐膽誓要為民請命……”

商恪搖搖頭:“不曾。”

雲琅好奇:“那如何了?”

“我那時年輕氣盛,並不知道他是寒門出身不通政理,當眾給了他難堪。正要走時,又忽然被他扯住。”

商恪道:“本以為他惱羞成怒,要同我動手……誰知他死扯著我,不准我走,當眾同我行了問道禮。”

商恪那年不過才及冠,出身世家、自幼有名師教導護持,走了官薦蔭補入朝,未經科舉,對這些寒門子弟的禮數很是生疏。

政事堂門前,偏偏被年紀相仿的布衣探花不依不饒扯著,一揖及地。

“他行了禮,又對我說……謹守教誨,銘感不忘。”

商恪失笑:“我鬼使神差,也還了一禮,送他走了。”

“那之後,我在政事堂循規蹈矩,他受聖恩,代行開封府事。”

商恪握住衛準睡得昏松的手臂,塞回薄衾裡,掩了掩:“政事堂接到開封府公文時,我偶爾會想起此事……只是他執掌開封,大抵早已忘了有我這一號人了。”

雲琅抿著熱茶,沒繃住,咳了咳。

商恪微怔:“雲大人?”

“無事。”

雲琅扯著哭傻了的開封尹往大相國寺井外拽了半夜,無論如何也想不出這一句“早已忘了”是從何說起,想想終歸是人傢俬事,體貼地不多嘴:“只是想起往事……有些唏噓。”

“往事已矣,確不該提。”

商恪自覺說多了話,替榻上昏睡的開封尹滅了燭火,引雲琅走到桌前:“雲大人急傳信,約我見面,可是為了襄王下落?”

“原本是。”

雲琅點了點頭,坐在桌邊:“可惜你也不知道。”

商恪神色微動,抬頭看他。

“你若知道,定然是在襄王身旁護持,能抽空來一趟已經不易,沒時間與閒心替衛大人蓋被子。”

雲琅沉吟:“襄王老奸巨猾、狡兔三窟,不會束手待斃……你是一路疑兵?”

“是。”

商恪壓下眼底微愕,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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