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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軍法,不是家規。”
雲琅來了興致,翻了個身:“我憑什麼要聽?”
“只是同你商量。”
蕭朔撫了撫他的發頂:“你若不同意,便親親你,哄你答應。”
雖說兩人都飽讀話本,該看的不該看的一應看了不少,蕭小王爺這般學著話本溫柔小意起來,也實在太過難得。
雲琅實在難得見這種機會,尤其聽蕭朔這樣一本正經說出來,幾乎忍不住唇邊笑意,故意咳了一聲:“那自然不答應……”
蕭朔攬著他,深深一望,在雲少將軍唇畔落了個吻。
點水的吻,透著酒香,沁過肺腑心脾。
雲琅耳根一熱,兀自強撐:“不答應。”
蕭朔吻上他的眼睛,將濃深睫根蘊著的隱約潮氣吻淨了,唇畔蹭了下輕顫的睫尖。
雲琅打了個激靈,嘴硬:“不——”
蕭朔將人攬起來,一臂護住肩背後心,吻淨了少將軍負隅頑抗的所有聲音。
第一百三十九章
少將軍叫琰王殿下親燙了, 自琰王殿下的腿上蹦出去,又朝陰山裡的戎狄部落訛了三百匹馬。
……
一宿宴飲,次日高臥。朔方軍精銳暗中巡城不斷,應城軍馬卻不曾有過半點要出城突圍的動靜。
“倒是有些別的動靜。”
景諫帶人巡了一夜一日, 天晚才回營, 披甲進帳:“昨夜應城強徵耕牛五頭, 給那群金人供上去了。”
“耕牛?”刀疤愕然瞪了眼睛,“襄王瘋了?生怕他這城裡不打起來嗎?”
白源坐在一旁, 將藥爐放下,搖了搖頭。
“沒瘋?那是怎麼想的, 糧食再不夠也不能殺牛啊。”
刀疤費解:“開春正該是犁地的時候,應城裡沒有多少流民,都是本城百姓。守著祖田, 給多少銀子也沒人肯賣牛的。”
“不徵牛, 也沒有別的辦法。”
景諫啞然:“昨夜那肉香酒氣,我聞著眼睛都快綠了, 何況金人?”
“少將軍給過他機會, 以金人昨夜那般動搖的戰心戰意, 只靠應城兵馬也能解決乾淨。”
白源道:“倘若他能醒悟, 當斷則斷,也不會行此下策。”
朔方軍設宴誘敵,暗地裡不知布了多少兵馬,一來是防備城內突襲, 二來也是在等應城內的動向。
倘若襄王一派能當真有些骨氣, 先忍痛斷了這把誰也握不住的雙刃刀。縱然兩方敵對,朔方軍也不是不能出手相助,先一同抵禦了外敵, 回頭再來彼此清算。
“給了一宿的機會,可惜。”
景諫嘆了口氣,接了一碗熱騰騰的藿菜羊肉羹,一口氣喝淨:“箭在弦上,如今只怕誰也退不得了。”
帳內一時沒人說話,爐火靜烤著泛苦的藥汁,不知是誰低低嘆了口氣。
應城裡不只有鐵浮屠,有叛軍,還有尋常的百姓。
朔方軍圍而不攻,不只是因為攻城太耗兵力,更因為一旦攻城,以襄王狠辣心性,定然將平民盡數驅趕著頂在前面、押上城頭。
“不攻城,少將軍不也有不攻城的打法麼?”
白源笑道:“有好訊息,馬匹盔甲已到了大半。加上昨日忽然多出來的三百匹馬,再給我一兩日,就能配齊了。”
“好事啊!”刀疤一喜,“到時候還按老法子,三面緊一面松,放個口子讓他們鑽。只要敢從烏龜殼裡頭出來,看他們還怎麼拿別人當擋箭牌!”
“依我看也是好事。”白源撥了兩下火爐,看向雲琅,“少將軍不說話,是否我們漏算了什麼地方?”
“嗯?”雲琅撐坐起來,笑了笑,“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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