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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年長的啞僕,經年累月下來對這個身有殘疾的女子動了惻隱之心, 他想救她卻又無能為力。
可巧的是他被羽曳的外形矇蔽,以為他是個良善之人,便鼓足勇氣向他求救。
奈何這位啞僕斗大字不識,又不會說話,就連耳朵也被刺聾了,他冒險了一次, 手腳比劃,羽曳壓根沒放在心上,只是將之作為一件可疑的籌碼記了下來。
謝應弦逼問出來,覺得事有蹊蹺, 便派人去查,這才意外發現江樓月竟沒死,於是又費了一番功夫,設法將她救了出來。
花焰隨後便見到了那個女子——也就是真正的江樓月。
顯然來的路上她已經得到了比較好的照料,周身潔淨,穿著一身碧綠色的長裙,十分清爽,然而衣衫掩蓋不住她形銷骨立枯瘦的身段,兩頰下陷,頭髮花白,面色衰敗,從五官可以辨認出她年輕時至少也長相清秀,但現在透出濃濃的未老先衰之感,瞧著滄桑極了。
她身形瘦高,被帶進來時是坐著輪椅,膝蓋上覆著一條長毯,一條腿自膝蓋往下都是空空落落的,另一條手臂也是如此,看得人有些不忍。
看見花焰,她微微頷了頷首。
“見過聖女。”江樓月喉嚨嘶啞,彷彿也被絞過一般。
花焰有幾分尷尬:“不用這麼客氣……那個,我能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江樓月點了點頭,她的面板透著一股不健康的死白,長期囚禁讓她眼眸變得渾濁,連反應都有些遲緩:“是我遇人不淑。”
她說話很慢,口齒也不伶俐。
謝應弦在一旁對花焰道:“我來說吧。之前我都問過了,她與假江樓月相識在先,互相引為知己,因而對他並不設防,將一些東風不夜樓的事情透露了出去,還多次相助他。不料對方包藏禍心,一招反手便將她囚禁,之後更是頂替了她的身份,操控東風不夜樓,還一個個殘忍的害死了她的家人。”
花焰頓了頓道:“那謎音龍窟案到底是不是他做的?”
謝應弦道:“她說她那時已被囚禁,但她覺得十有八九便是假江樓月做的,因為假江樓月時常神智癲狂,恍若瘋了一般,在她面前行狀十分可怖,用刀削她的肉斷她的骨時也是。而且我們所料未錯,他將她囚禁在江府地下的時候,的確是害死一個人便跑來找她說一次,還會展示那些她家人身上的隨身之物給她看,想叫她也同他一樣發瘋。她不肯搭理他,他便把她的嗓子毒成了這般模樣。”
這瘋得也確實太厲害了一些。
花焰不由道:“假江樓月到底為什麼這麼恨她啊?又為什麼要弄出謎音龍窟這麼駭人聽聞的案子,還要嫁禍給我們?還是說……他本來就這麼瘋癲?”
謝應弦示意江樓月道:“我問過,但她也不知。她說她識得他時,他脾性十分正常,溫和愛笑,隨和可親,並不曾想有朝一日會變成這般模樣。或許也同羽曳一樣,是裝出來的。”
花焰心有慼慼焉。
不過她很快意識到一件事,精神一振,道:“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揭露那個假江樓月了?順便也可以澄清一下那些不是我們做的事?”
謝應弦不急不緩道:“我另外找了死士頂替她被困在裡面,不知假江樓月何時會發現。不過若想揭露還需要一個機會,一個足夠置他於死地的機會。”
他說的這個機會,既要保證江樓月一定會出現,又要保證有足夠多的見證者,最好各門派的掌門之流都在,讓真的江樓月與他對峙。
否則僅憑他們魔教所言,絕無法將江樓月定罪,而就散播輿論之力,也很難贏得了東風不夜樓。
花焰思考了一會道:“問劍大會?”
謝應弦用孺子可教地眼神看著她道:“在那之前還可以再找找線索,只憑江樓月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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