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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穿著西廠特有的褐衫圓帽的宦官審問了她一個多時辰,然後留她一人在那兒直到一刻鐘前才被孟春放出來,領到這間屋子找到幼安。
見到幼安的時候,她正蜷縮在短榻上睡覺,與她那間猶如冰窟的屋子不同,這間屋子炭火燒得旺盛,都快將人暖化了,珠珠才放下心。
只是看到幼安衣服上的汙跡時,她的心又被揪起,好在叫醒她後,她的狀態正常,甚至還帶著笑。
幼安和珠珠開門出去,乾燥的寒風撲面而來,宮中靜悄悄的,庭院中除了六個大缸之外別無裝飾,所有屋門敞開,任由冷氣穿堂,竟一個人影都沒有。
幼安原先還打算去和周津延告別的,但在這樣的環境下心裡開始打鼓,轉頭和珠珠面面相覷,彷彿可以聽到對方的心跳聲,幾乎是同時,兩人轉身邁著飛快的步伐往大門口走去。
站在宮道上,聽著不遠處傳來的嘈雜聲,兩人才像是活過來了。
幼安認不清方向,還是珠珠點出這宮殿就在慈寧花園的東南方,正是司禮監掌印值房。
“司禮監掌印?值房?”幼安嘀咕了一聲,跟著珠珠往鹹安宮走。
珠珠小聲說:“督公怕是馬上就要升遷了。”
幼安對內廷瞭解不深,只知道周津延掌管西廠,權利很大,好奇地看珠珠。
“督公原先是司禮監秉筆太監兼任西廠提督,如今前頭的掌印太監死了,督公自然要接掌印的位置。”珠珠不敢大聲談論周津延。
幼安還是懵懵懂懂的,她未進宮前整日只知道吃吃喝喝,京城西街新開了家果子鋪亦或是東街的胭脂鋪上新了,她對這些瞭如指掌。
而朝中大事倒是一問三不知,再問就搖頭,半點兒時政都不通,偶爾聽見些什麼,還是逛街時無意中入耳的。
就像周津延一樣,她只聽過朝中有位凶神惡煞的太監掌管西廠,專做行惡之事,人人懼怕。後來進宮遇見了他,相處過幾次,才對他有了一些瞭解。
“坐上那位置大概就是與外庭的許閣老一般地位了。”珠珠思索了一下該如何表述,她瞭解也不多,索性給她舉了個例子。
許閣老幼安還是知道的,首輔名臣,年紀輕輕便入閣拜相,而人們口中的年輕都已經五十三四歲了,而周津好像還沒有二十五歲。
幼安嘀咕道:“那說明他和許閣老一樣,很厲害嘍!”
珠珠僵硬地點點頭:“可以這樣說吧!”但私底下無數人都在議論周津延,稱他的提拔是蠱惑陛下,阿諛奉承得來的。
不過這些話,她萬不能給幼安聽。
回到鹹安宮,卻發現今日院子裡這個時辰的人比往日多。
康太嬪頭未梳,披著外衣,似乎是著急忙慌地起來專門瞧她的,站在廊下用手掩著口鼻,口氣中似乎帶著嫌棄,幽幽地說:“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太妃了,沒想到你還能回來,不過瞧你這模樣……想來昨夜不好過吧!莫不是受罰了,你還好吧?”
說是關心,其實不過是幸災樂禍。
康太嬪又瞧她兩膝有灰,猜測她不會是被罰跪了吧!她忍不住快笑出聲。
雖然知道自己現在形容不堪,但也不至於臭烘烘的吧!幼安眨巴眨巴眼睛,不確定地想。
儘管心裡惴惴不安著,但面上卻是笑眯眯的,像只小狐狸說:“多謝太嬪關心,原先昨晚就能回來了,但忽然下起軟雹,路上行走危險,便在司禮監值房宿了一夜。”
幼安衣服雖然髒,但精神尚可,不像是受了一夜刑的人,康太嬪狐疑地指著她說:“那你這是怎麼回事?”
幼安不想和她說這麼多,眼波流轉,嬌聲說:“不小心從榻上滾到地上,好在身體沒再摔傷,不過沾了一些灰罷了。”
“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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