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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津延輕拍她帶了暖帽的腦袋:“放心,已經打點好了。”
說完就見一侍女打扮的姑娘走過來,開口卻是男子的聲音,這是周津延臨時安排進來引路的。
幼安看看前頭的假侍女,再低頭悄悄自己這個假宦官,莫名覺得詭異,直到周津延抱她翻進阮綰院子才回神。
素月被突然出現在院子裡的幼安和周津延嚇到摔了盆。
周津延手指點點幼安的後背:“去吧。”
幼安被他推了幾步,回頭看他。
“我在院中等你。”周津延淡聲說。
幼安衝他笑笑,忙抱著包裹,跑到廊下。
素月闔上差點叫出聲的嘴巴,滿臉驚恐地看著幼安,幼安彎腰幫她撿起盆:“素月,你別怕,是我啊!”
素月放手拍拍心口,鬆了一口氣,接過她手裡的盆,福身請安:“娘娘大安。”
幼安擺擺手,扶了她一下:“綰綰呢?”
素月臉色突然暗了一下,放輕聲音說:“我們姑娘在屋裡呢!”
幼安覺得有些不對勁,素月勉強對她笑了笑,接過盆,帶她進屋。
屋內十分安靜,撲鼻而來的淡淡的藥味兒,幼安心裡微沉,不由得放輕了腳步,剛走進裡屋,就看到了臥在躺椅上的阮綰。
幼安手掌虛捂住嘴,眼睛突然瞪大,僅僅一個月,綰綰就瘦了三四圈,露在外面的面龐和手指沒有半點肉。
阮綰膚色煞白,閉著眼睛,安安靜靜的,身上蓋著白色毛毯,淡淡的黃昏暈光穿過窗欞散在她身上,透著一股不真實感,彷彿下一刻她就將隨著夕陽慢慢消失。
幼安感到無措,轉頭看素月。
素月臉上帶著難看苦澀的笑容,走到躺椅旁輕聲叫阮綰:“姑娘,娘娘過來了。”
阮綰眉頭微動,睜開眼睛,看到幾步之外紅著眼眶的幼安,沉寂無光的杏眼總算有了一絲微光,啞著嗓子,虛弱地喊了她一聲:“幼安。”
幼安眼淚跟著就下來了,僵著手腳走過去,坐在躺椅旁的杌凳上,小臉盛滿震驚,張了張嘴巴,沒有說出話。
阮綰撐著扶手,要坐起來,幼安忙丟了手裡的包裹,去扶她,碰到她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身體,眼淚不爭氣的湧得更快了,手指都在顫抖。
阮綰喘著氣,靠在椅背上,伸手擦擦她的眼淚。
幼安偏頭,握住她的手,哭著說:“怎麼這樣了呢?不是說只是輕微傷寒嗎?”
難怪這一個月,怎麼叫她,她都不去見她,原來她已經病得這樣厲害了。
阮綰抿唇笑,往日瑩白潤亮的面龐消瘦的厲害,看得幼安心疼。
幼安看素月:“請大夫了嗎?”
問完也不待素月回答,幼安就急慌慌地起身:“我去找大夫,很快就來,很快的。”
“幼安!”阮綰喘氣喘得厲害,喊她又使不上力氣,給素月使眼色。
素月跺跺腳,跑過去攔住她:“娘娘,姑娘看過大夫了。”
幼安停在屏風旁,紅著眼睛看阮綰:“我找的大夫醫術很厲害,讓他看看啊。”
阮綰搖頭,朝她伸手:“不用了。”
幼安哭成淚人,手背拂去下巴上掛著的眼淚,有些固執地站在原地。
“好姐姐,你來陪陪我。”阮綰軟聲央求。
幼安心裡疼得厲害,吸著氣,咬著唇,坐過去。
阮綰看著她為自己流的眼淚,捏著絹帕吃力地幫她擦拭:“心病難醫,是我不想治的。”
“怎麼就不想治了?要治的,心病可以治的!”幼安心裡亂糟糟的,又慌又害怕,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從自己袖兜裡拿出她隨身帶著小藥盒,手忙腳亂地開啟,倒在手心裡顫抖著手指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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