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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和李霄徵禦敵,收到訊息後,立即命令跟他一派的某個官員上奏彈劾太子。再跟李霄徵一合計,乾脆趁此奪嫡。
季清構不可置信地看完薛婁的絕筆書,老淚縱橫,他的好友竟然是這麼死的!
是被廢太子殺的!
傅星河道:“季叔難道是被人抓住把柄就屈服的人?那人後來還威脅你什麼了?”
季清構抬頭,看看孟崬庭,嘴唇顫了下。
傅星河:“看陛下幹嘛,說。”
季清構跪在地上:“那人說,陛下為何對廢太子趕盡殺絕,是因為一件陳年往事,觸及陛下逆鱗,如果我不答應,就把此事栽贓給太傅……罪臣與陛下細說,天牢陰冷,娘娘請回去照顧太傅大人。”
季清構因此洩露了一次訊息,導致了山谷裡的後續。
孟崬庭眸色一深,居然也趕人:“貴妃去外面等朕。”
傅星河憤憤不平,哪有審訊到高潮了,把人趕到一邊兒去的!
是本妃的好奇心不值錢嗎?
但是季清構要說的事,擺明了是暴君的隱私,不給聽也不能硬聽。
傅星河踢著石子,踢踢踏踏地出去。
鬱悶啊,本宮廢了這麼多嘴皮子,關鍵時刻還得迴避。
什麼事啊,難道是廢太子以前下藥把所有兄弟都毒得不舉了,然後栽贓是太傅教的?
嘖,這個可能性極大!
孟崬庭受不了,吼道:“傅星河,好好走路。”
傅星河腳尖一頓,立即大步流星地走了。
傅星河在外面沒等多久,她甚至還沒走出天牢,孟崬庭就從後面追上了。
孟崬庭嫌棄道:“貴妃還是要多練練走路。”
傅星河問:“季清構他……可以活嗎?”
孟崬庭突然停住,眼裡閃過難以捉摸的瘋勁兒:“你去讓狗咬一口,朕就饒他不死。”
傅星河:“……”孟崬庭是條瘋狗吧?
“讓陛下咬一口可以。”傅星河退一步,好生商量。
孟崬庭目光深深地看著傅星河,嘴角扯了下,快步越過傅星河,挖苦道——
“朕把他流放黃州,倩貴妃有意見嗎?”
傅星河:“應該沒有。”
“行,那閉嘴吧,不然朕真會咬你。”
傅星河閉嘴了,暴君被提及往事顯然不愉快,她想起平庸的太后,做母親的若是無法在深宮中立足,孟崬庭被人欺負估計是家常便飯。
但是……先帝雖然被太子這個演員瞞了二十幾年,但終究不是等閒之輩,太子欺壓兄弟,應當是私底下,悄悄的,誰都抓不住證據的那種。
悄悄進行,並不意味著小打小鬧。
起碼在孟崬庭心裡留下心結,二十年了偶爾還會瘋。
然而這個手指一抬就是一條人命的暴君,雖然沒有敲門的美德,卻有讓座的美德。
傅星河清晰地聽見自己的聲音,鎮定地不像話:“你咬唄。”
三個字在天牢四壁撞出了數道迴音,想吞回去都不行。
真是瘋了,好奇害死貓!怎麼會傻逼想要開啟暴君的心結!
孟崬庭高大的身影倏地頓住,烏沉的眸子轉過來,在陰暗的天牢裡透出令人心驚的微光。
“朕的閒事你也管?”
傅星河冠冕堂皇道:“首先,季清構是我審問的,我有個優點,做事有始有終。其次,此事關乎到我父親,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惻隱之心人皆有之。
孟崬庭見她叭叭一堆有的沒的,聽起來跟他都沒什麼關係,迫近她,伸出手指在她脖子上點了點:“咬下去,朕不會輕易鬆口。”
“你可能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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