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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愈發粗重的呼吸,一切的一切都跟小說情景無限重合,跟做夢似的。
喘息始終隔著三米距離,男人兀自用內力抑制情|欲,絲毫沒有順水推舟的打算。
看情況,原主應該已經下藥成功,欲行勾引之事時,暴君一個手刀把人劈暈。
問題是她現在醒了。
傅星河陷入糾結。
動吧,怕暴君發現她沒死,過來補刀,掐她脖子……光想一想她便呼吸不暢。
不動吧,等暴君清醒了,就會連她帶她爹一起算賬。傅星河恨自己沒有多翻幾頁書,看看暴君後續怎麼解決的。書裡的傅家是正面形象,傅星河不希望連累他們。
“嘭——”
一聲巨響之後塵土飛揚,傅星河眼睜睜看著暴君宛如困獸,暴躁到一掌拍碎了桌子。
下一刻,男人的腳步挪移了一下,似乎轉向傅星河這邊,隔著三米都能感受到雷霆千鈞,彷彿下一秒就要過來殺人。
藥勁兒還挺大。
傅星河脖子還痛著,借木頭崩碎聲的掩護,無聲地滾到門口。
剩餘一米、半米……傅星河成功貼到門檻,準備尋個機會一鼓作氣翻過去。
她假裝著屍體,回頭關注暴君動作,瞳孔一顫,只見一條花蛇從茅草窗戶邊遊走進來,細長身子三角頭,劇毒無比。
垂死病中驚坐起,傅星河差點詐屍。
毒蛇尾巴勾在窗臺,靠近暴君手腕,而男人周身狂躁,不見防範。
傅星河覺得哪裡不對。
她趴在地上,視線一直偏低,此時順著暴君的衣襬往上看,才看見暴君眼部有疾,纏著白色紗布。
“你左手腕邊有毒蛇!”
傅星河掐著變調的聲音,緊急提醒。
孟崬庭迅速收回手腕,後退一步,將剛才拍碎的桌子一推。
毒蛇被鋒利的木頭渣子刺中了尾部,掉在地上,到底是怕人,往門口逃命。
此時堵在門口的傅星河:“……”
她怕蛇,極度怕蛇。
她慌不擇路地一躍而起,怕逃出門去蛇會順著風向追她,逆向跑進屋。
那蛇果然把仇算在她頭上,有些猶豫地掉轉頭。
傅星河:“啊——”
傅星河頓時跳腳,條件反射往人後面躲。比起冷冰冰的蛇,暴君好歹是個人。
“你正前方四……”傅星河腦袋發暈,四米是多少尺來著?
就在她絞盡腦汁換算單位時,孟崬庭腳上一踢,一塊木頭宛若利刃出稍,勢如劈竹,管那蛇在正前方几米幾尺,剎那間一截兩段。
屋內安靜下來,傅星河來不及鬆懈,就發現眼下情況比毒蛇更棘手。
請問她剛才是什麼膽子,竟然敢向隨時準備捏斷她脖子的暴君求救?
是不是缺少封建社會的毒打?
更糟糕的是,隨著兩人的接觸,藥性被激發到了巔峰狀態。
瞬息之間,傅星河彷彿能觸控到他的熱意,隔著衣料,有如實質般,狂妄肆虐地向她侵染。
孟崬庭額上青筋直跳,心裡的火越燒越旺,在溫和殺人和激進殺人之間反覆橫跳。
傅星河:“大俠!”
她不敢承認自己知道對方是皇帝,連忙給他戴了頂高帽。
孟崬庭聲音冷冷:“大俠?你說朕?”
!!!
有一種人,喜歡在殺人之前揭穿身份,“讓你死個明白”。
告訴你是誰,等於“你要死了”。
傅星河不想像那條蛇一個下場,小心翼翼:“你在說話嗎?我是個聾子。”
殘疾人要互相關愛。
暴君現在看不見,只要她聲音不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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