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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那幾個字,木涯說的極其的慢,離恨天聽的膽戰心驚,他不知這帶著更深一層意思的話,是對鐵勒的暗示,還是對他的警告……
鐵勒聞言,只是頓了一下,他那接近於紅色的眼瞳在木涯身上饒有興致的轉了一圈,然後男人再度笑出聲音,他似乎沒聽出木涯的警告,反而有些失望的說:“真是遺憾,我本想把你們父子一起收了,不過看樣子你沒有得到離恨天的真髓,算了,那就這樣吧,一個離恨天,也夠了。”
他在羞辱木涯,並讓木涯掂量好自己的身份。
離恨天覺得以木涯的性格恐怕要暴跳如雷了,可是木涯卻並沒有因男人的挑釁而失去理智,就連掛在嘴角的笑容,也未曾受到一絲影響。
木涯也不畏懼鐵勒的身份。
“木涯很慶幸,沒有得到國君所謂‘真髓’,因為他就喜歡木涯這個樣子,木涯也覺得這樣很好,至少有些人千方百計想要得到的,最後還是被另國君‘大失所望’的木涯得去了。”
木涯說這話時,離恨天一直在扯他的袖子,對方即為他國國君,木涯惹到他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可木涯對他的提醒完全不當回事,木涯的話,一字不落的說了……
直白,又清楚。
他要讓鐵勒明白,這離恨天,不是他想要,就能得到的,想碰他,先得經過他木涯的同意,因為這離恨天,是他的。
“國君若是無事,恕木涯與家父先行告辭,家父鮮少踏出離府,今日難得與木涯在外一聚,木涯不想浪費無謂時間。”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說,除了他,離恨天不會因為任何一個人而離開離府,還有就是,即便他貴為國君,此時也只不過是一個障礙物而已,他在耽誤他們‘難得’的時間。
離恨天很著急,他該打圓場,可他根本不知道要說什麼,看起來融洽的場面,卻洶湧暗藏,他看著劍拔弩張的木涯和鐵勒,只剩心焦……
木涯這時卻笑著轉了身,他們視線相交,木涯並沒露出一點不滿或是憤怒,在離恨天詢問的視線中,他很隨意的攬住了離恨天的肩膀,他似乎不想與鐵勒繼續糾纏,他親暱的擁著離恨天向酒樓中走去,他們在這折騰了這麼長時間,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整個帝都,沒人不認得木涯,也知曉他的身份,那些還在看熱鬧的人,自是不敢像剛才那樣明目張膽,他們小心翼翼的窺視著……
在木涯回頭的一瞬間,他看到附近店鋪中的窗戶噼裡啪啦的落下一串,還有不少人在‘整理’衣服,或是捏著個梨子心虛的回頭,更有甚者,突的蹲下開始拍鞋子……
木涯很煩,但他沒心情發脾氣了。
若在以前,這些個人,他一併會一一拿下。
沒人可以看他木涯的熱鬧,除非他活夠了。
看著那欲將離去的父子二人,鐵勒攔住了準備攔截的隨從,他不急於一時,離恨天跑不了,他志在必得。
男人整理著袖口,他還是不太習慣南朝的衣服,在木涯擁著離恨天走進酒樓的瞬間,鐵勒淡淡道,“我想,由南朝皇上做主,這門親事,並無阻礙。一個小小武官而已,皇上並不會為此,而與北昭為敵,這個輕重,他還是分的出的。”
木涯頓了一下,他並沒有任何表示,摟著離恨天的肩膀,也沒有放開的意思,他們直接進了酒樓。
鐵勒也沒做停留,帶著手下消失於人群之中……
……
【酒樓內包廂內】。
木涯咬牙切齒的揹著手在房間裡踱著步子,離恨天的腦袋跟著他轉來轉去的,好像在做頭部運動一般,他不知道木涯要走到什麼時候,他只知道,他今天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他離死不遠了……
他真的不想惹麻煩的,可是這麻煩用不用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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