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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眼皮輕抬,“時辰不早了,快些用了飯去書院裡。”
周嘉他們書院裡進學的時辰都是差不多的,喜春就把特意給周辰備下的馬車取消了,兄弟兩個每日都做的同一輛馬車,先送了周辰去書院,再送周嘉去書院,下晌接人回來也是這般。
周嘉其實不大願意,他們同窗如今都笑話他呢,說他是接受奶娃子的奶嬤嬤了,他堂堂男子漢,才不是甚奶嬤嬤的。
但他在家裡沒甚發言權,回來說了一回就被兄嫂兩個給壓了下去。
叫兄長這一打岔,周嘉也不敢繼續跟嫂嫂說平日裡他們書院同窗間的那些事了,幾口用過了飯,等弟弟周辰用過,便帶著他登了馬車去書院了。
周澤在府上讀書,不疾不徐的。
喜春朝他們兄弟看了眼,跟周秉說著:“許秀才說的還當真是這個道理,辰哥在府上的時候就是學不進去,到了崇山書院之後,現在倒是學得進去了,都多認好幾個字了,也不吵著不去了。”
如今府上只有周澤一個在許秀才處進學,早前也跟他溝透過,等他到兄長周嘉的年紀,也要出去書院裡進學。
周澤用得慢,擦了擦小嘴兒,起身給兄嫂們告辭,施施然去讀書去了。
喜春就看著周秉,滿是好奇:“先前嘉哥說的時候你偏要打斷他,現在跟他平日去進學的時辰相比,還早著呢,你不叫他說,你們曾經在書院裡是不是也是這樣的?”
“還討論過各家的姑娘是不是?”
推己及人,姑娘們在一處時也不時會談論城裡有名兒的郎君,稍有名兒的都會叫他們挨個給說一番的,這些學子們也是□□凡胎,雖是讀書人,學的是正經的君子之道,但又不是君子,他們在一處時,除了高談闊論這些詩書文集外,會談及各家長短、女子也屬正常。
就如女子天生對男子好奇一般,男子也天生就對女子探究一般,都屬於男女正常彼此吸引,誰年少時不談論幾個呢。
喜春好奇的是,周秉年少的時候談及的女子該是何等模樣性情。
想當初他跟唐舉人兩個合作出的詩集中可是有明確透露過的,他口中的女子是“素手攬佳人”,
喜春當時看時還曾覺得這是他還想左擁右抱呢,現在想來,又有一層新的含義了。
這個“佳人”,指不定就只是一個女子,而不是指一群女子呢。
“呀。”周星星也爬在桌上靠近了些,周秉一抬頭,見到的就是母子兩個相似的好奇模樣看了過來,臉上都擺著明顯想聽的模樣,就跟那些聽牆角的一模一樣,人家想聽這些是悄悄的,他們母子是正大光明的朝他看。
就等著聽他曾經的“風流韻事”呢。
周秉把周星星先扶正了的,抿了抿嘴角:“別胡說,哪兒來的甚麼姑娘的。”
“我不信。”喜春喝了幾口粥就沒喝了,她太累了就沒甚胃口,就是歇息過了也要好幾日才能養回來,又把粥碗給推遠了些,朝他坐近了些,眼中盡是好奇:“說說唄,我保證不說出去,也不跟白姐姐說。”
喜春心裡不嫉妒,人都是他的了,她有什麼好嫉妒的。
周秉叫她說得嘴角忍不住一抽。聽聽她說的什麼話,她還想跟白氏說呢?跟白氏說什麼,說唐安曾經的“風流”?
周秉不想說的沒人能從他嘴裡挖出來,他斂睫垂眉,喚了下人端了燕窩羹放到喜春面前來,柔聲道:“看你沒用多少,再用一些。”
反正是絕口不提關於曾經的事。
喜春也只得作罷,若非他想說,誰問都沒用。
她喝了兩口燕窩羹,突然眼滴溜轉,湯匙勺起一勺子,舉手遞了過去:“啊,來嘗一口。”
周秉目光在面前灼灼熱氣的燕窩羹上看過,又看了看人,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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