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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裡接了過來,開了盒子嚐了一塊兒,家裡就有酒樓,喜春也不是丁點辣吃不了的,糕裡的辣味不多,她是能接受的,又給周秉兄弟兩個遞了糕點過去:“嘉哥兒的事情辦得如何了?”
周秉就點頭:“都辦好了,只等科舉正式開始了。”
科舉是大事兒,下場請人作罷的學子更是多得很,這個時候無論是請人作保的秀才公,還是要下場的學子,都是一個雙項選擇,無論是學子還是秀才公,在作保前都會先考察一番對方的人物品性。
學子作弊被科舉除名,也會牽連到替他們作保的秀才公。
而秀才公在作保前,也會考察學子的人品道德,以免為了幾個作保費牽連到自身身上來,這些秀才公,一般替保的學子都是本地查得到的學子,有書院包票或是在四鄰鄉里名聲極好的,像周嘉這等從外頭回來參加科舉的學子,是他們最不願擔保的。
周秉來之前先在書院開過了信件,信中詳細介紹了周嘉的背景,書院、學業情況,清平縣的周家又是府城裡出了名兒的人家,只要訊息靈通的都知道周家在盛京裡出了個侍郎大人,要走科舉之路的學子誰不是為了一舉成名天下知,出入朝廷的,周大人的後輩回鄉裡參加科舉,找擔保人並不難。
科舉臨近,周嘉幾乎是日日書本不離手。
喜春都怕他讀成了個書呆子,每日叫幾個小的在院子裡打拳跑動,平日看一兩個時辰的書就叫他歇一歇。
錦繡會的事喜春也問過他,還有村裡的織布坊,那捲畫絹留給了他作畫,還央著他當場作了一副,“你說,我們布匹鋪子是不是缺點什麼?”
夫妻多年,周秉哪有不知道她意思的,忍著笑:“布匹鋪子是差一種布料,書肆也還差一個畫卷。”
喜春面不改色:“對,就是這個意思。”
周家沒有書肆,但他們可以把這個畫絹賣給書肆。
問他為何早前鋪子裡不進蜀錦,周秉的意思是,“太遠,麻煩。”
他淡泊名利,不像喜春一樣一心鑽進了錢眼裡一般:“蜀城離我們秦州遠了些,但正以為遠,這裡頭才大有所為啊。”
周秉遞了面巾給她,聽她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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