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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雙虎頭鞋子,並著幾個貼身的小衣裳,兩對銀手鐲,這衣裳的布料有些勾人,是不是得重新換個地方放,要是把其他的綢緞衣裳給勾掉絲兒了就不好了。”
喜春沒說話,嘴角帶著譏笑,這還是內親呢,就是關係好的人家送禮也不會送這麼寒酸的。
喜春是知道為什麼周鶯會送這樣寒酸的禮的,上回花水的事兒,周鶯想從中賺銀子,叫他們拒絕了,喜春氣不過還特地的給回了封信過去,周鶯這是藉著送禮跟她打擂臺呢。
周秉伸手把小衣裳給拿了起來,一入手他就知道了,閉了閉眼,揮了揮手:“都拿去扔了。”
甄婆子一走,周秉臉上的陰沉頓時直白的顯現出來,好一會兒他才說:“下月裡柳家的禮,你就挑了這樣的給她備過去。”
“那豈不是要叫她丟個大臉的。”周鶯好面兒,這樣的禮送過去,她還能不被妯娌給擠兌的。早前對周鶯,周秉跟她人不合,但對外的禮數卻是周全的。
周秉冷哼:“她一個當長姐的都不要臉面,還指望我給她留臉面不成?”
他立身在秦州,妻兒就是他最柔軟的地方。
“好好好,那就給她下臉子,彆氣了。”喜春反正是不氣的,可能也是她跟周鶯也只見了幾回的緣故,沒甚情分,還建議他:“要不你再走幾步,再做上一首詩給咱們小郎君聽聽。”
周秉心頭的冷凝頓時化作了無奈。
他還沒做第二回詩,但卻收到了來自好友的質問。
唐安在信上頗有些氣急敗壞的,早前他還喜歡用古話,這回通篇的大白話了,問周秉是不是管不住媳婦了。“她給白氏寄了匣子,你知道匣子裡頭裝了甚?!”
周秉心裡有幾分猜測。
“是詩集!”
唐舉人的質問簡直要溢位信紙了,說起當白氏收到詩集後,他家中就徹底變了個樣了,白氏嫁給唐舉人就是當時傾心他的滿腹文學,喜歡他所做的詩,唐舉人靠著一首詩迎得美人歸在當地可是一段佳話。
白氏一直把夫君當做推崇的物件,因為這本詩,眼中不可跨越的鴻溝沒了,白氏如今動不動就要他照著詩集念上幾句。
唐安羞恥,奈何不了白氏,只得寫信給好友訓上一頓。
“這不挺好的嗎,哪有兩口子過日子還隔那麼遠距離的。”喜春的原話,周秉照著把話寫進了信裡,給唐安回了過去。
幸虧他家喜春沒叫她給唸詩的。
喜春看他一眼,笑了聲兒,哪裡不知道他想法的。
到霜降時,喜春懷孕也快七月了,她如今肚子大得很,按她的尺寸,繡娘們早就備好了衣裳,遠遠看著,就看到她肚子挺著。
府城已經連著下了好幾日的雨了,喜春如今這個肚子不敢到處走的,每日只圍著府上走了一圈兒,穿著夾襖子,捧著手壺,立在樹下賞花。
周嘉抱了自己的琴來,說要彈琴給她聽。
撥出的氣都帶著幾分白霧,喜春笑道:“你想談什麼啦?”
周嘉練得最熟的是小曲兒,“秦州小調!”
秦州小調哦,喜春聽他談過七八回了都,周嘉還自帶了聽眾,伴讀蔣翰,兩個弟弟,回回都聽,但回回也給他面子,兩個小的還圍在周嘉身邊給伴起了舞。
儼然一副奏樂起舞的模樣,跟當日喜春帶他們去茶坊裡看的一樣。
一曲罷,幾個聽眾很給面子的稱讚,周嘉抿著小嘴兒,很是珍惜的擦拭著琴身。到底買了他心儀的琴,花了整整三百兩,這是周嘉用假日日日去育養院教孩子們讀書識字換取來的。
這形成了一種習慣,哪怕周嘉已經鄭重的從嫂嫂手裡接過了幾百兩銀子,買到了自己心儀的琴,還有請來的琴先生教導學琴,但周嘉還是習慣了每一旬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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