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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這等關乎著大老爺們的顏面問題能絲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 還十分有臉的宣稱自己要報備,要守時,手裡沒錢, 把夫人在上當口頭禪一般得意洋洋的宣揚。
這滿場的老爺們, 也就只找得出這樣一個,就是被眾人擠兌過的沈凌在這個問題上都自覺比周秉高一等,他還笑稱, “堂堂一個大男人竟被一個婦人給轄制,恕我直言,周兄這等行為是在給我們男人招黑, 男子漢在外行走, 家裡家外,哪有被婦人左右, 受女人管束的道理。”
沈凌在這一點上是十分有優越的。
當時天色已經不早了, 他們三個一同被邀請來, 本就是出面走一圈, 在眾人面前刷個臉。商人圈子就這麼大, 再有錢都要融進這個圈子裡, 混個臉熟,不能孤傲, 家財向來不是靠著一個人就能起來的, 還少不開下邊有無數人供出來的貨物鋪著,加上商人的敏銳目光,這才能一步步壯大。
像他們湯池莊子上, 有錢財投入,但建造莊子上的每一樣材料,從木材石板甚至到磚瓦, 都需要採買,而賣這些的商家也大多在這個場合裡頭。總的來說,本就是互惠互利的關係,但誰若是仗著有錢就能眼長在頭頂上,目空一切,下邊暗地裡給下幾個絆子就能叫人應接不暇。
周秉算了算時辰,起身要走,就著沈凌得意的口氣回了他一句:“你不要人管?”
沈凌拉了陳公子給他作證,氣勢雄赳赳的:“我沈凌,絕對不會要婦人管到頭上的。”
行。他們倆不是一路人,周秉聽聞了,也不跟他爭辯,由得他得意洋洋的,一雙眼都快長到頭頂上頭去了。
亥時家去,他可不敢忘的。
喜春後來聽他聽過一嘴黃老爺的事兒,叫他形容了一下黃老爺的模樣來,當即整個人就忍不住笑得倒在他懷裡,把他身上的白錦袍給弄得皺巴巴的,喜春點了點眼角的淚兒珠,又笑又是感嘆黃夫人的厲害,這女人一旦狠起來當真是叫人招架不住的,她又止不住問,“那後來呢,那黃老爺有沒有說甚的?”
周秉絲毫沒理皺巴巴的衣裳,把人摟著,回想起了黃老爺當時的落魄來,那副樣子堪稱是場合裡最寒酸的了,男人好面兒,黃老爺能說到這兒已經是極限了,自是不可能再跟不認識的人說自己被家中夫人給收拾的淒涼來。
黃老爺再三重複著請周秉好生管一管自家夫人,她厲害哦,把他黃家的夫人給煽動得不止管了他的用度額度,還直接拿了府上的中饋把持,一進一出都要過目詢問,問起來時,她還振振有詞的,說:“你們黃家當初聘我的時候不是說看我性子乖巧,是個賢惠人,能理好家嗎?”
誰家娶妻不往這上頭誇的?
這就相當於是在給女家做面兒,誇得多也代表她有面子不是,哪裡能盡數當得真的,做一個衣食無憂的富太太還不好哦,夫人又有理由了,說不是真的,娶她做甚?怎的不聘別人的?黃家要說的不是真的,那就是在唬弄她,唬弄她孃家,可是有騙婚的嫌疑了。
騙婚都搬出來了,黃老爺再也沒話了。
他就出了趟門子,回來後一向嬌軟的夫人走出門兒去開了鋪子、掌了家、管了事,說話比他還硬,手腕乾淨利落,是不是下回再回來,這府上的門匾都撤下換上了黎府。
黎,是黃夫人的姓。
“該,誰叫他貪花好色,想享齊人之福的。”
左擁右抱可不是這樣好抱的。
左邊一個家,右邊一個家,可把他們給能的。也是提及了兩地安家的事兒,喜春這才特意打聽了一下,這不打聽還不知道,原來就在他們這府城中,就有許多老爺已經在兩地置家了,早前喜春沒想過這些,還不曾發現,就拿他們府上這巷子,就有好幾家,都是四鄰,早前也碰到過幾回,喜春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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