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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想巴上來當小的,當真能坐懷不亂了?
又不是個個都是柳下惠。
這裡還有一則趣事兒了,是喜春年輕時與家中的兄長們一塊兒讀書時,讀到何為正直時,兄長們推崇展公,說他為人正直,意志堅定,堪為君子之分的代表。
喜春追問,兄長們三緘其口,在她追問下這才講述了一個“坐懷不亂”的故事來,故事寓意深遠,但自上而下,多少朝代才能出一個的。
君子要靠自覺,但已經成親了的喜春已經並不會把所有的賭注都壓在一個人身上,靠別人自覺,還不如靠自己監督,男女之間,年輕時容顏尚在,恩愛且能持久,若當年華不在,這一切的變數委實太大。
覃五笑笑,但他總覺得夫人的眼光有些變化,但他想著自己也確實沒做過甚麼出格的事情啊,就是有好幾回險些沒把持住,最後也及時懸崖勒馬了,這都是早就過了的事情,莫非夫人還要為婉娘出頭的?
喜春卻沒說甚,只跟他核對了一下要送到關外去的朱欒水,數目、價格,運送途中如何減少損失她不擔心,覃五等人關內關外跑了這麼多回,早前還有從關外而來的薔薇水,自然知道該怎麼運送。
他們商議後,先定下了送到關外去的數目不算多,除了有運到關外去的,在去往關外這沿途的州府裡,覃五等人也有自己的人脈關係,可以把花水放置在這些州府裡先賣一賣,若是反應好,再加大運輸。
商定後,喜春也不多留人,叫他多回去陪陪妻兒,又叫他給婉娘幾個帶去早就備下的布匹衣料和糕點等。
黃老爺的事,喜春聽過記下了也就沒打聽過了,也沒拿出去說,甚至周秉她都沒說,跟黃夫人又約了好幾回,還一起上酒樓裡用了飯。
夜裡去酒樓的時候少,只一二,多是晌午十分約著去,也不擔心家中那個夜裡回來見不到他們叔嫂幾個,又自顧著生悶氣的。
周秉的事,玉河是知道的最清楚的。
覃五又不常在他身邊,哪裡知道有的沒有的?喜春聽了她那一席話,難免記在了心裡頭,危及自身,商人多在兩地置家,她們周家這麼大的商家,周秉早前可沒少跑關外,誰知道有沒有兩地置家的,誰知道她還有沒有個妹妹?
查一查她放心。
喜春抽空把玉河喚了來,問了些關外的風土人情,又問起了關外的女子,言語間還提及說誰家的老爺竟然在外頭置了個小家,也不知道原配發現了沒有。
玉河不疑有他,當真以為夫人這是找他談心呢,笑著回道:“據小人所知,這一般是發現不了的,衣物貼身的物件在回來的時候就換了一身妥當的,但總歸是遺落,這長時間的兩頭應付著,怎麼都得露出些馬腳來的,不拘是人,可能在物件兒上也鬆懈了幾分。”是人就免不得會有疏漏的時候。
但一般的娘子能怎麼辦呢,事情都成定局了,家中還得靠著東家們一趟趟的跑來跑去的掙銀錢,還指著他們養家餬口,給家中銀錢,奉養家中父母等,鬧翻了對誰都不好,反而把人給推遠了去,要是一年半載的不歸家來,家中還不得斷糧啊。
喜春聽得直點頭,總結起來,這就是家中財物大權的問題。
沒掌銀錢,就奈不何。
這又給她提了個醒兒,喜春後邊兒又給賬房那邊說了聲兒,往後一月裡支出超過五百兩以上的要做好登記,月裡查賬時好細看。
喜春後來跟黃夫人見面時,還不著痕跡的問起過,問黃家的中饋平日都是誰在管著,銀錢流動有沒有跟她這個夫人過目的。
府上的針線房隔幾日就會送上一批洗好過的衣物來,這個天兒天氣炎熱起來,喜春早年在孃家時,每到這個季節,便要把穿不上的衣物趁著炎熱的天兒拿出來洗過後再重新安置過一次,等一過了炎日,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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