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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唐安這個人,不是那等迂腐的性子,有價講的時候關係再好都能講的,“籤吧。”
他是叫喜春籤。
喜春握了筆:“我當真簽了?”
周秉直接大掌握住了她的手,溫熱的呼吸打在喜春頰邊,他手腕帶著她一筆一筆的簽下了喜春的名字。
玉州白家要的數目大,喜春這一筆單子就搬空了胭脂鋪的存貨,下一批薛家還沒製成呢。
花掌櫃連日來的苦臉終於舒展了,她是真信了喜春口中這花水不愁銷路的話了。常年做買賣都知道,只要這單子斷不了,這貨就能起來。
運往關外的花水還沒準備上,喜春先找人打聽起了有需要用到花水薰香的東西,不拘甚綢緞作坊、木料作坊等,朱欒水不便宜,找的也都是名貴的物件,否則用不起這花水來當沾香用。
後邊是從盛京寄來的信件,兩封信,一封是大伯母潘氏的手書,附著周珍的幾行字,還有一封是周鶯寄來的。
周鶯的信喜春放到了最後,先看了大伯母寫來的信,說他們送去的花水已經收到了,大伯母潘氏出門做客時,好些夫人都問她身上的香,叫她出了迴風頭,又提及了知曉有幾家鋪子要賣,問他們要不要。
喜春看了信,又給周秉看過,指著大伯母潘氏說的問他們要不要鋪子的事兒,“大伯母怎的問我們要不要鋪子的?”
喜春在盛京時可沒有跟大伯母說起想在盛京買鋪子的事兒,那就只有周秉說了。她想起那一回還在盛京時,周秉倒是問過她要不要在盛京裡置辦家業,喜春當時沒表態度。
周秉指尖捏著信紙,眼裡含著笑意,全權由她做主:“那夫人說要不要買的?”
“買!”買啊,怎麼不買的,盛京之地,天子腳下,寸土寸金的,想買個鋪子可不容易,錯過這回還不知道何時才有的。她瞪了瞪人,“你給大伯母回個信兒,說一說湯池的事兒,請她來玩。”
周秉謹遵夫人命令,喜春又把周鶯的信在指尖捏來捏去的,心頭也不大願開的,周鶯可寫不出甚好話來。
果然,她開了信,周鶯也不說廢話,直接問喜春她們夫人圈子裡好些問這花水,叫她送些過去,但是要請她賣得付錢。
喜春沒好氣的把信拍在了周秉手上,叫他看,“我請她賣?我請她指使我啊,我要請人還不如請珍姐兒呢,錢錢錢,她是鑽錢眼裡去了吧。”
她就是怕送了花水去沒送給周鶯又要惹得她說閒話,去同大伯母告狀,這才特意備了她的份送了給她。
哦,她白送,周鶯轉頭就跟她說錢。
還一副他們要巴著求她的模樣。
周秉看都不看,把信扔一邊,擱下筆,把人摟在懷裡,“彆氣了,她這人心眼小氣度又小,下回再來信你就把她的信給扔了就是。”
喜春原本也這樣想,後頭又改了主意,拿了信紙來,也不說廢話,學著周鶯的語氣在紙上簡短的寫了一句話,“周秉說不叫你賣。”
就一句話,寫好了裝了信封,才叫人給送去驛站。
頂過了周鶯,喜春心頭氣兒一出,過後跟周秉說起時自己也發笑,跟周鶯這人不是一路人,她早前也甚少搭理她的,這回倒是沒忍住。
人周珍也寫了信的,雖說只在大伯母信尾上添了幾句,但言辭先問過了他們安好,再提及花水,還說若是有需要就來信。
他們這隔房的兄弟姐妹互相幫襯本就是應的,逢年過節的他們也都送了年、節禮去,周鶯哪回沒得一份?她做了事這年、節能不給她的禮加厚些?
一家人直白白的伸手要錢就不好了。
忙過了花水的事,喜春在家中歇了幾日,接到了一直說忙的黃夫人的約。
這回約的不是明月茶坊了,是崇山書院對面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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