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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啟明說:“萬先生,上次和你聊了之後,當時,我只覺得你是個非常厲害的人。後來想了很久,覺得你還是有所保留。
我就與鄭會長打電話,說有機會的話,想和你再長談一次。所以,有了這次專程來找你的薄荷之行。”
鄭會長道:“我來補充一下。啟明的中心思想就是,你可以更直接地說說他那個家族存在的缺點,他現在還年輕,四十多歲,想從他開始,儘量多幫助他的子侄後代改變這些缺點。”
我微微一笑:“啟明先生,你的祖輩應該有段特殊歷史。你沒說,但我是這麼猜的。”
他和鄭會長對視一眼,佩服地望著我:“確實如此,我沒和其他人說過,和鄭會長說過一次,你的道行確實高深。”
鄭會長問:“你怎麼知道他的祖輩有段特殊歷史?”
這個難不倒我。我說:“窮則變,變則通,任何一個家族的發展史基本符合這一規則。按啟明先生上次的敘述,他家四代沒出個當官的。屬於社會底層。
那麼,我就推算,他四代以上,總不至於都是在社會底層吧。從他往上溯五代六代,總有當官的,或者家族是富裕的。”
劉啟明問:“你這個推斷,有什麼依據?”
我說:“反推。比如當官或者富裕的家族,就一直當官或者一直富裕。歷史就永遠不會變樣。俗話說,窮不過三代,富也不過三代。
雖然三代是個大機率的代稱,家族命運基本逃不脫這個規律,除非有意保護的家族例外,比如孔子後人,歷朝歷代保護孔子直系後裔,讓他們一直保持名門旺族,其他家族都是幾興幾衰。週而復始。
因此,我反推啟明先生的祖上,上溯五代六代一定有當官的,或者家資富有。”
鄭會長批駁我:“有些人說十代以內都是貧民,你如何解釋?”
我朗聲一笑:“這裡‘十’是虛指,貧則生變,這是歷史規律。你去翻翻中國人的族譜,誰的家族十代都是貧民?那族譜是誰主持修的?總要有名望,有錢的後人來修吧?”
鄭會長想了想,點頭道:“你這個說法也對,過去的家族基本上修了譜。”
劉啟明說:“萬先生果然厲害。我一直對人都瞞著這段歷史,既然你說出來了,我就放開講吧。”
他向我們講述了一段鮮為人知的歷史。事情是這樣的,一百多年前的1864年,湘軍攻克南京,他的祖先劉子桂,南京城裡的茶葉富商,也跟著太平軍衝出城外。
聽到這裡,鄭會長問:“怕湘軍誤殺?”
“不是,因為太平軍進了南京,劉子桂為了保護自己,在半勒索半主動的情況下,支援了太平軍的軍餉。東王府為此授予劉子桂‘通傳’一職,賞賜銅牌,意思是對他這種聽話商人給予保護。”
鄭會長說:“哦,懂了。他捐了錢,就上了朝廷的黑名單。”
劉啟明說:“對,我祖先劉子桂早就被湘軍列為‘資敵頭號軟骨商人’,抓到了要殺頭的。所以只好帶著家人,趁著戰亂衝出城外,求一條生路。”
聽到這兒,我擺擺手,叫劉啟明不要再說了。他望著我。
我說:“後面的我來說。”
鄭會長不解地問道:“你來說?”
我點點頭。接過話頭說道:“劉子桂逃出城,家人在逃跑的過程中失散。他隱姓埋名活了下來。”
劉啟明插話道:“正是這樣。他連妻兒子女都走散了,隻身逃到福建。”
我問:“後來娶了老婆嗎?”
劉啟明說:“為了掩護自己,只說是逃難的。為了生存當上了樵夫,砍柴賣錢,在一個小山村潛伏下來。
十年後,風聲稍微鬆了些,他才娶了個本地女人,這本地女人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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