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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死者肚子裡都有baby,DNA檢測不是任何嫌疑人的種,又能證明什麼?不過是懷疑而已。”
聚會人員有無數八卦要一同分享,這件事很快又被另一個吸毒人員的爆料蓋過去。真難想象,這到底是爛仔階層還是富貴圈子,好像揭開華麗衣袍,內裡的蝨子都是一個模樣。
可聚會的餘下時間裡辛寶珠卻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
上輩子的辛愛玲到底知不知道譚隆婚前的劣跡斑斑,如果知道,她又為什麼會同意嫁給對方,難道真的只是因為對方是她能選到的最後一個有利目標,是個願意同她聯姻的“體面物件”?
如果譚隆真的虐待了傭人的女兒,導致對方輕生,那辛愛玲是不是也在婚內的那幾年,成為了對方名正言順的受害者。
而這一切,都是由那場靳政掉包的綁架案牽連出來的。所以在“幸福”結婚了那麼多年以後,辛愛玲仍然還在記恨自己,怎麼會不記恨,時間根本沒法磨平一直續存的不幸。
甚至在辛家倒臺後,她也許沒有了可以撐腰的孃家,被迫無奈冒險聯絡到程艾倫,來為保命騙取一份龐大的資產,去和他遠走高飛。
這才是靳政沒有在這輩子選擇掉包的真正原因,究其根本,他是在怕程艾倫又會被指示,再次介於在他們的婚姻之中?而他根本不信自己有拒絕他的能力?
才會急於像展示IPO推介書一樣,向她旁敲側擊,告訴她一切關於程艾倫的真相。
辛寶珠這邊還在靜靜地等待靳政的回答。
對方顯然沒想到她會去打探譚隆的事情,默了兩秒鐘,靳政再抬眼的時候眸光幽深,辛寶珠都幾乎要確定,對方要鬆口向她坦白一切。
可靳政只是很淡然地同她問:“記得那個鄭凱蒂嗎?”
是蔡珍珍好友胡秀文的女兒,辛寶珠當然記得,辛紹卿的新歡,但這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當年胡秀文嫁給自己第一任老公,結果是個混社團的酒鬼,一年有一般時間都在替大哥坐牢,離婚後又嫁給第二任老公,沒想到看起來體面實則是個賭鬼。不僅要賭錢,還要在輸錢後打她遍體鱗傷逼她賣淫。她帶著女兒連夜出逃,最後又嫁給一個來港城做生意的有錢華裔。不到一個月,就肯跟著對方出國。”
“想也知道又不是良人。”
“幾年前她已經死在國外的精神病院,照顧她的護工記得很清楚,她發瘋時是因為一直關注著港城的新聞,失去自控力時最愛說的話就是:自己才是人人喜愛的港姐。逢人便讓大家喊自己辛太,報紙上刊登的那些蔡珍珍同辛紹卿戀愛的細節,她背得比自己生平還熟。”
辛寶珠啞然,真的不知道她阿媽的朋友竟然對“港姐”名頭有這麼深的執念,“怎麼會這麼荒唐?”
“也許吧,人總是不喜歡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如果有個追責的憤恨的,都會覺得好過一點。”
其實靳政還有件事沒說,幾十年前當初先喜歡上陳子傑的也是胡秀文,甚至少男少女偷偷初嘗禁果,她還替陳子傑打掉過一個孩子。
可三角戀情,最終不會圓滿,你愛她她愛他她卻不愛他。
有時候很難想象,當你光鮮亮麗時,最嫉妒你的人可能並不是陌生民眾,那種扭曲的感情,最容易深藏在你身邊親近人的心裡。
“可這跟你所作所為有什麼關係?”辛寶珠皺眉,知道他說的是真,但直覺對方竟然又想慢慢把話題繞遠。
靳政伸手拉住她指尖用拇指蹭蹭,像好好先生那麼善於解釋:“鄭夢玉也是胡秀文的女兒。鄭凱蒂同母異父的妹妹。”
“換句話說,你誤會我,我跟她,沒情也沒仇。”
拉扯的探戈。
手指因為靳政的話而緊緊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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