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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府主,您意下如何?”
謝錫:“我跟你們處境一樣,出不去。而且逍遙府只有我一個人在這裡,不像你們,半個門派都出動。”他笑了一下:“說起來,我還需要求你們幫助。”
圍在前面的數人立刻變了臉色,有個鬍子拉碴的大漢陰沉反問:“謝府主的意思,就是旁觀,不肯相助?”
謝錫:“我幫不了。”
羊伯樵:“謝府主,逍遙府無數能人異士,只要您一聲令下,傾巢出動,還怕奈何不了一個鶴拓王?”
謝錫:“外面十萬鐵騎,一隻鳥飛過都會被射殺,防止訊息外傳。即便我府內有無數能人異士,訊息傳不出去也白搭。更何況——”他笑睨著在場上百個武道高手,俱都憋著氣,敢怒不敢言,心懷怨氣。
“我為何要救你們?”
話音剛落,如水落油鍋,炸得滋滋作響。廳內眾武者怨憤不滿,議論紛紛:“救我們便是救你自己!”
“傳聞逍遙府府主懷仁慈之心,實乃正人君子,為人光明磊落、行俠仗義,如今看來,原是名不副實。”
“現在形勢嚴峻,沒有誰能獨善其身。你不出手就等死,別指望其他人救你。”
“聽聞謝府主已是武道宗師,化內力為真氣,一劍擋萬軍。何不試試用劍光揮散籠罩城外的瘴氣,屠殺那十萬鐵騎?”
謝錫聽著眾人指責,面上笑容沒有減少一分,倒是眼中的百無聊賴快要溢位來。好在他隱藏甚好,沒人發現他的不耐煩。等到眾武者指責過後,安靜下來,他才說道:“我身受重傷的事,想必在座各位都有所耳聞。既然知道,謝某也不隱瞞,療傷期間不斷受到各方刺探以至於延誤最佳療傷時機。導致現如今內府真氣空蕩,即便有心相助亦無能為力。”
聞言,在座眾武者臉色變得格外難看。他們自然知道謝錫身受重傷瀕死一事,順道還都踩過一腳,就屬那羊伯樵踩的最多,當然損失也最多。正因此,他們本來就聽不得刺激,只覺謝錫所謂的重傷是對他們強有力的諷刺。
如今再聞他以療傷期間被幹擾而拒絕提供幫助,便是他們自食惡果,心情更是複雜。但他們也無法,總不能強迫謝錫,探查其經脈虛偽——雖然他們在來的時候蠢蠢欲動,但在示威不成後就學會夾起尾巴。
畢竟當初梁溪山一役,他們都知道斬殺紅衣邪教的人不是謝錫,而是崑崙玉虛山的大弟子。剛才那擋住上百高手的內力壓迫,足以證明,此刻站在謝錫身後彷彿魂遊天外的青年就是那同樣年紀輕輕的武道宗師。
武道宗師?羊伯樵心念一動,剛想開口便聽到謝錫冰冷的話語在耳邊響起:“羊老,不該碰的人,千萬別亂打主意。”
羊伯樵驚恐的看向謝錫,後者嘴巴根本就沒動,而身側眾人也無異樣。這是……傳音入密?!他又氣又憋屈,狗屁的虛弱!狗屁的內府真氣空蕩!
堂而皇之地撒謊!明目張膽的威脅!但他沒證據,他不能拿謝錫怎麼樣!
羊伯樵就知道,盛名在外的謝錫就是碗黑芝麻糊!
謝錫涼涼說道:“城內瘟疫由逍遙府出資建疫區,同時請來薛神醫和城內其他醫師幫忙研究剋制瘟疫的方法。各位不在乎門內弟子和城內百姓,謝某卻還不想滿手沾血腥。至於城外那十萬大軍,勞在座各位自己的解決。”
羊伯樵:“謝府主——”
謝錫打斷他:“大門在後面,恕不遠送。”
裴回向前一步,拇指定住長劍劍柄,內力化為一股力道,以他為中心猛然向四周轟然炸開。除了他和謝錫安然無恙,旁餘桌子、茶杯、花瓶等砰然炸裂。而裹在其中的武林高手卻都無事。這份對內力的精準控制令他們駭然恐懼,再不敢輕舉妄動。
謝錫態度堅決,不肯相助,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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