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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側的傭人並不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事,但跟隨他多年的管家和助理卻知道他問的是謝家唯一的少爺謝其烽。外界稱謝其烽是謝錫流落在外的兒子,一歲左右認祖歸宗。但曾陪同謝錫走過謝氏最困難時期的管家和助理卻知道,謝其烽不是謝錫的兒子,而是他的親外甥。
謝家一雙子女極為出色,佔盡海城一半靈氣,可惜沒有好運道。謝家父母在其長女成年後意外墜機,連屍骨也找不全。謝家長女擔起謝氏企業,硬生生從群狼環伺中抗下企業,卻被撕咬得鮮血淋漓。
在謝錫成年時,謝家長女失蹤。一年後抱著個嬰兒歸來,把孩子交到親弟手上便自殺身亡。
尋找親姐兩年,好不容易見到她卻必須要接受她死在眼前的事實。即便如此,他還得撫養外甥,將謝氏企業這龐然大物從泥沼中拖出來,再把伺機從他身上撕扯肉塊的狼群或打或殺,手染鮮血,卻殺伐果決。
至於為何將外甥過繼膝下當成親兒來養,也是因為長姐的請求。
管家:“四天。已經四天沒吃飯,先生走後,小先生雖然沒有再鬧,但送進去的飲食也都沒有碰過。早上進去時發現小先生已經餓昏迷過去,趕緊請了家庭醫生過來吊水。現在腸胃還很弱,不能進食。”
謝錫靜靜的望著管家,沒有接話也沒有問話,目光很冷。儘管細框眼鏡的存在遮擋了來自於那雙黑瞳的大部分威懾,管家還是抵抗不住壓力:“小先生……還是不肯妥協。”
話音剛落,在場眾人都明顯感覺到謝錫的不悅,甚至是壓抑怒氣。眾人一時噤若寒蟬,全都等著謝錫反應。
謝錫的右手時不時轉動套在左手中指的玉石戒指,沉默不語。半晌後忽然起身上樓,先進浴室泡了個熱水澡,換身保暖又柔軟的家居服,摘下眼鏡走出來。揮退助理和管家,徑直朝謝其烽的院子走去。
謝其烽就躺在他房間裡的那張大床上,旁側還有個吊瓶,正在輸液。他臉頰青灰,眼下一圈青黑色,瘦得鸛骨凸出而兩頰凹陷,像個重病患者。本來身強體壯的青年,只餓四天就能變成這樣,估計暗地裡沒少折騰自己。
打的不就是謝錫會心疼妥協的目的?然而謝錫即便會妥協,也絕不會心疼。從他進來到坐下,只看了兩眼謝其烽,那目光跟看路邊野草差不多,沒甚波動。
謝錫清楚謝其烽在算計自己,心裡不在乎他的目的、更不在乎他有多憔悴悽慘。只要保證外甥不死,就是自己所能盡到的人道主義。他向來是冷血冷情的,父母意外去世和長姐自殺,讓他產生難過的情緒,不止因為他們跟他有著最親近的血緣關係,更因為他們是真切的愛著他、護著他。
反觀謝其烽,從小被他養到大,不斷惹禍,毫不顧及謝錫的身體狀況。
謝錫本就冷心冷情,難以對他人產生同理心。即便是謝其烽他也不會顧及血緣關係而付諸親情,他只是把謝其烽視為責任,無法拋棄、意味著麻煩的責任。
謝其烽早就醒了,在聽到開門的聲音和那熟悉的、輕微的腳步聲後立刻裝睡。但許久也不見父親過來,他就悄悄睜開眼,懊惱地發現父親坐在遠離床的椅子上翻書看。他不想努力功虧一簣,於是假裝醒過來,見到謝錫時愣了一下,虛弱的喊一聲:“舅。”
他知道謝錫不是他的親生父親,懂事後,謝錫就告訴過他。年幼的謝其烽很難過,還玩兒離家出走,後來接受了反而慶幸謝錫是他的舅舅。至少謝其烽可以告訴自己,他的親生父母要是還在世,一定會很疼愛他。
謝錫沒回應,連個眼神也沒給。
謝其烽訕訕說道:“舅,我真的是個同性戀,只愛男人。我跟喬宣真心相愛,喬宣他——我們交往的時候,喬宣他根本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他只是愛我這個人。”
謝錫抬眸,而謝其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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