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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菸的甘霖,兩個年輕男人趁著酒勁兒開啟話匣子。
甘霖是拿著所有家當從小縣城來的投機者,他以前只知道大城市夜場的錢好賺,但不懂這些薊城的混子們都喜歡什麼口味,可白楊懂啊,附耳在他耳邊言語了幾句。
當即一拍即合。
白楊向來對合拍的哥們兒挺仗義,嘴都沒打磕巴,就掏出自己手機用銀行卡轉賬給他了十萬解燃眉之急,甘霖則掏出一張皺皺巴巴的餐巾紙用筆寫下了注資契約。
從那之後還真別說,有了白楊這一點兒微不足道的注資,深宵確實一飛沖天。
那之後有了合夥人的關係,白楊就很少跟朋友們去別的夜場消費了,基本上都是有事兒沒事兒,直接下了班兒轉地下負三。
對此甘霖一萬個歡迎。
因為人呢不能不信命,他這人從小就是個五行缺水富貴不足的運勢,所以更迷信地認為但白楊是他的命中貴人。
只要挺拔的小白楊往店裡一坐,這周圍的運勢便會大有不同。
白楊在甘霖眼裡就跟個活的財神爺畫報似的,酒水永遠是免單,逢三個月壓賬還很準時的把白楊那份兒利潤給他直接打到卡上。
但抵不住最後酒吧到底還是黃攤兒了,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今天白楊沒出去浪,從家裡跟姥爺吃著打滷麵的時候,褲兜裡支場子的電話就不停得響。
一開始他還接了好聲好氣地講不去,後來煩了,乾脆直接把手機靜音了擱在桌上撩著。
沉著一張好臉點評時事新聞。
姥爺今年八十六了,耳朵背可眼神兒尖啊,給他碗裡又撈了一大勺帶五花肉的滷子,才呼嚕了一嘴麵條盯著茶几對面的新聞聯播幽幽問他:“怎麼不高興?誰又惹你個混蛋?”
白楊在姥爺面前向來是一副從沒變樣兒的少年的模樣,祖孫倆一同瞅著新聞聯播上男主播頭上沒幾根的劉海,嘴一撇放下碗又喝了一大口糖茶,“我哪兒不高興啊,這不特意回來陪您吃飯嗎。怕您老寂寞。”
其實寂寞的何止姥爺,自從姥姥走後,本來的三口之家總是缺個人,家裡也就沒個家樣兒。
尤其是最近快到初夏,時間逼近姥姥的忌日,兩個人心裡頭更是苦澀。
姥爺好像在專注地看著電視節目,嘴裡答非所問地勸他:“老人不就這麼回事兒,有什麼寂寞不寂寞的。都是這麼過來的,倒是你,別天天在外面胡混,我在你這麼大歲數,早都跟你姥姥結婚了。”
“我看你們那夥人裡頭,沒一個正經姑娘。”
新聞聯播演完,又開始播些抗日神劇。
白楊這邊就著畫面津津有味地吃完了用抽紙抹嘴,才覺得他姥爺挺逗,一邊兒收拾桌子一邊兒回頭問他:“您瞧您還挺懂擇偶,那您說說什麼樣兒的姑娘叫正經姑娘。”
老爺子牙口不錯,這邊捏一個江米條在嘴裡咬得嘎本兒脆,起身順便掃掃地,知道自己管不了這混蛋,但還是搖著頭嘚嘚:“反正不是那種抽大煙喝大酒滿嘴問候人父母的姑娘。”
“男人結婚就是立命,找個好媳婦兒還能有好日子過。”
“你小子現在不懂,以後就知道了。”
白楊擼著袖子在小廚房裡洗碗,還哈哈笑著說:“您這擱在現在就是雙標,您外孫能抽菸喝酒罵人,您孫媳婦兒就不行?再說抽菸喝酒也算不得什麼,姥姥平常還抽菸呢。不喝那是沒酒量。一兩就暈到。”
“嘶。”姥爺是最聽不得他說姥姥不好,冷吸一口氣又板起臉訓他:“我不懂什麼雙什麼標,那你姥姥能一樣嗎?也沒人誇你好,還有你那工作,能換趕快換換,天天給人身上畫畫算怎麼回事兒,還是找個地方把學上完……”
姥爺話沒說完,白楊兜裡頭的電話就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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